成结,翘起,孔兴奋地胀到极限,对准柔的生腔出一稠的白浊。密集的如同暴雨将omega生育的地方填满,装不下的则与花混合,顺着两人交合往下滴,转眼间将床单弄得乎乎一大片。
“呜不要……”
彻底被填满的一刹,内翻涌的热似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
“老婆,你是我的。”秦霂不知从哪取出戒指,趁她意乱情迷时为她上,然后直起,抓着她的肉往上抬,下抖动间,的速度愈发快速。最后,卡在最深不动。
什么都看不清,但她能听到女人重的息声,还有一句沙哑的“老婆,我好爱你”。
“啪!啪……”
“啪。”
她怔怔盯着在她上耸动的alpha,对方炽热的目光犹如实质,不止有望,还有许多她以为从来不会在秦霂眼中见到的情绪,像是一场酝酿中的风暴。
黎苡沫无力地环上alpha的脖子,酸的感觉在腰肢又一次因高而绷紧时达到峰。她仿佛藤蔓一样缠在女人上,随对方弄而不得不出本能的反应。明明在进行最亲密无间的交,可她眸中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为爱意的色彩,仅有药物激发的色。
“别碰那……呜……”之前爱中很少被关注的感点被有力凿击着,剧烈的快感如同起伏不定的水,让她眼前出现短暂的白。
,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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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她不会原谅过去秦霂对她出的种种,亦无法轻易忘怀。
腰肢酸的塌下去,黎苡沫被女人搂住才避免倒在床上。她失神地仰起,颈后的在被alpha啃咬间逐渐染上青苹果味,打上对方的标记。
愈发响亮的水声令她羞愤难耐,偏偏秦霂又盯上她乱颤的双,修长的指节毫不客气地将形状饱满的肉拢住,略有糙的掌纹挤压着红红的尖,带来无数细小电乱窜的快感。
忽然,alpha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把她翻过来。虎牙准咬住她颈后的同时,抓起她的一条扯开,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顺着惯直插花心。
“叩叩叩!”
“噗呲。”
“老婆。”女人再一次低吻她,没有说其它多余的话,翘的缓慢在她心抽插。
alpha不会太多技巧,凭着优越的本钱一次次到花心,顺带把口撑圆撑大,用最原始的爱在她里留下痕迹,烙上属于自己的标志。
黎苡沫条件反地僵了子,脑中闪过过去无数次被强行开阴的疼痛,甚至有一瞬间压过了热。
屋内,纤细柔弱的omega躺在alpha下,分开的双被的乱晃,浑遍布欢爱时留下的指痕与吻痕。肉被狠了,阴外卷,可怜兮兮地出里面艳红的媚肉。下一秒,再度被长的长驱直入。
敞开的花一小会功夫已经被了,透着熟透的粉红,虚虚夹着那狰狞丑陋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片水渍。
求饶声掺杂了哭腔。黎苡沫眸光涣散地承受着alpha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撞击,在持续交合中彻底变得红。春药让她渴求许多,而秦霂给的更多,多到她几乎无法承受。
等到把存货都完,秦霂满是占有地把人抱到怀里,目光幽深地注视着美人隆起的小腹,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
“老婆。”女人倏尔俯轻吻她那双被泪水浸的桃花眼,去泪珠的同时,指尖强势地探入她的指,与她十指紧扣,好像要把她碎般用力。
这是临时标记吗?怎么那么久……
姗姗来迟的医生试探地敲了下门,很快被隐隐约约的媚哭声吓得尴尬地退避三舍。
乱成浆糊的脑海失去了危机感。她被压着进出数十下,狭窄的生腔时隔两年再次被狡猾霸的alpha强行打开。
朦朦胧胧中,黎苡沫感觉对方的无名指上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可她很快被内胀大的火热夺去心神。
“唔啊……慢点……”
挤开阴时,带出不算很小的水声。
鼻尖的青苹果味愈发郁,像是一看不见的丝线拉扯着她,缓慢地跌入名为情的深渊。她微弱的挣扎在alpha的肉棒完全镶嵌入内时化作轻微的颤抖,咬出牙印的红也被女人重新入口中,尖被迫与之抵死缠绵。
“不行呜……太深了……”
随着船的摇晃,黎苡沫短暂地离开床,又被alpha捉着重重按下去,借着一插到底。她无助地抬夹紧女人瘦削有力的腰,小腹紧张地发抖,花如同坏掉的水龙淅淅沥沥自心出,顷刻间被捣碎。
女人安抚般地住她的耳垂,双手却颇压迫地抓住她的手腕,唯有时而重的呼预示着此刻她并没有表面那般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