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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双无助地夹住对方的,弯连同腰肢都在隐隐发抖。女人自然不会放过她这份无意中的主动,短暂放过汲汲水的花,往上拱了拱。随后,牙齿卡住胀大一圈的阴,猛地一。
“啊!”
薄甜惊呼一声,心顷刻间冲出一滩水。过分的快感令她眼前似黑似白,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如坠云端。
尚在高中,她感觉漉漉的心又贴上了熟悉的柔物。
女人火热的呼打在瑟缩的口,灵巧的尖毫不客气向里钻,好像要把她彻底吃掉。
“姐姐……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
剧烈的快感让薄甜有些害怕。她顾不得考虑对方会不会生气,子本能地蜷缩起来,移到沙发一角。
下一秒,女人坚的膝盖撞到私,骨节分明的指尖掐住了她的下巴。
炙热的吻落在上。她压没有反抗的力气,就被撬开牙关,被迫与对方纠缠。
女人吻的很凶,压着她的重重厮磨,好像要把她口中的津全夺走才罢休。
上下都被占据,薄甜连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缩在女人怀中小声啜泣。
等到对方在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抵在她间的膝盖才慢腾腾地挪开。
“不是在被强吗,怎么这么爽?”
女人安抚地着她的腰肢,一会轻一会重。见白色的肌肤渐渐染上鲜红的指印,她语气愈发恶劣。
薄甜边哭边摇,许是女人口中的“强”激发了她为数不多的羞耻。
她纤瘦的肩发着抖,眼泪划过绯红的脸颊,落到燥热的肤上。
忽然,一轻,坠入一个稍显冰凉的怀抱。
糙的巾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耳畔响起女人凶巴巴的“不许哭”。
一瞬间,她差点忘记这是个游戏。
小时候认识林秋蔚时,对方似乎也是这个德:把她惹哭后不知怎么哄。
不对,这是个游戏,她怎么能想游戏外的事。
呼渐渐平复下来,她也不在意赤缩在女人怀里,乖乖地张嘴咬住,接受对方喂下的水。
“咕嘟。”
干涸的嗓子舒服了一点。她呼出一口气,紧绷的子不觉有片刻放松。
薄甜所看不到的是,女人的目光落在她嫣红的,尤其在她伸出尖去水渍时,眸色愈发晦暗。
“还能继续吗?”
稍显凉薄的声音停留在耳畔,随后,不等她回应,骨节分明的手住那团白的肉,在手心挤出任意形状。
“唔……”薄甜张了张口,在被住时,无意识地出一声呻。
女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手上动作毫不怜惜地玩弄她的肉,直到把粉红的晕大一圈,才堪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