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薄甜拼命摇抗议,可她的被女人夹着,只能从咙里发出呜呜泣音。
“呜不行……”
薄甜倚在女人怀中,眼前模糊一片。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下,积聚成海浪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令她本能地感到害怕,“哈啊……不要了……求你……”
回应她的,是对方猝不及防的一记弄,指腹直接按在她最为脆弱的地方,恶劣地上下抠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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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淌水的花被早就等待多时的藤蔓填满,小手们拧成一团,轻轻松松挤开已经被玩得烂的肉,直达甬深。
然而,这话落入薄甜耳中,不亚于晴天霹雳。
可是你看上去很舒服呢。”
迎着女人看不出喜怒的目光,她哭得更伤心了。
如同案板上鱼肉的美人双无力地张开,从小儿把的姿势得以窥见私淡粉色的细已被狰狞的藤蔓淹没。
话音刚落,小手撬开柔的口,盘缩起,化作一张小嘴,吐出一幽绿的,把种子泡在里面。
激烈的令她浑发热,大随着惯打颤,而更多的小手无声无息围拢过来,轻轻地用盘磨蹭她泛红的肤,似在帮她延长快感。
“要给种子补充点‘养分’呢。”女人怜爱地吻了吻她哭红的眼尾,把泪珠全卷入口中,语气堪称温柔,“别哭,等下有你哭的。”
“啊……”她仰起,如同被折断翅膀的天鹅,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小腹又酸又疼,下面像是坏了的花洒出一大。还未等溅落到地上,便被小手们一拥而上干。
女人语气玩味,又加了一手指进去。被迫附着指节的阴无法合拢,仿佛被迫张开的小嘴,吐出透明的滴充当之余,还要任由手指钻到深。
“呜……不要……”
女人不知何时抽出淋淋的手,将沾满淫水的指尖进她口中,若有所思地喃喃,“原来如此,更喜欢两个一起吗。”
满心难以启齿的羞耻,她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中,完全没注意到猫尾巴正顺着心意重重拍打把她弄怀孕的罪魁祸首。直到女人把她的尾巴拢进手心,指尖着棕色的尾巴尖,她才发现自己刚刚了什么。
又要到了……
她才不想大着肚子玩什么孕期play!
一接一,足足数十浇灌过后,薄甜明显觉得肚子鼓起来,沉甸甸得仿佛怀胎五个月。
狭窄的甬被撑到极限,更多的小手盘踞在口,无法进去就用盘一个劲地欺负嫣红的阴,将其掰开又咬着不放。还有几束轮番着有点破的阴,盘仿佛一条条灵活的,上下翻动间,将其玩得充血胀。
细微的水声逐渐变大,与急促的息声交织在一起。薄甜觉得自己下面仿佛要坏掉了,一直在淅淅沥沥水。盘碰过的肌肤表面酥麻得要命,而阴深,女人用指腹或轻或重地抠弄时,她无法遏制地绷紧腰肢,因快感剧烈积累而不住颤抖。
“再两次,女儿就可以出生了。”女人着她的小腹,安抚。
“噼啪。”
一只小手顺势进漉漉的口,如同寻觅到机会的蛇,用柔的躯攀附在急蜷缩的媚肉之上,沿着手指探索过的路径迅速游移,狠狠撞向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