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实则也是右骁卫上将军府。
帝王不吭声,心想着,不过是帮着吃了半张饼,这就是真好?要对得起‘真好’这个评价,他应该做得更多才对。
真算起来,他们家和新帝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那先帝的舒贵妃。毕竟已故昭文太后,就是死于舒贵妃之手,而新帝幼年也时常被舒贵妃折磨。
晏吱吱顿时眉开眼笑。
晏吱吱正努力打开盒子,听到这话,迷茫的眨眨眼,“喜欢谁?”
那日他说的话挑不出半分毛病。
能有兵权总比成为每天到处巡街的十六卫好。
晏吱吱再次露出甜蜜蜜的笑容,“爹爹你真好!”
他拿起一块饼,随意吃了一口。
而能得到这个封号,原因之一是他的姑母是先帝的一个妃嫔。
不等他给自己降温,晏吱吱已经捧着盘糕点过来了。
陈建业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谋害之心?
真要算起来,晏吱吱的伯母不少。
原本‘尚可’二字被他咽回去。
当年他姑母年老色衰,早就不得宠,又嫉妒得宠的舒贵妃,两人起了争执,他的姑母不知是跌落还是被推入莲花池里身亡,为了安抚他们家,才给他这个封号。
余下那大半张,她苦恼的看向帝王。
她不明所以,又顺应本心的说道,“吱吱最喜欢爹爹啦!”
这个表嫂是个聪明人。
“嗯。”
更何况,也不知新帝是怎么想的,给了郁朝辞殿前副都指挥的身份,也没撤掉他在左卫的职责。偶尔上街,他还能看到郁朝辞领兵巡视,想想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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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得处理私事了。
“分明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陈建业不满的喝了口酒,“可他偏偏只信任郁家。看看那黄毛小子,凭什么成为指挥使?”
陈建业一直怀疑新帝不近女色,就是因幼年被那恶毒的贵妃折磨太久,留下了心理阴影。
他单手捂嘴咳了一声,仿佛这样可以掩盖脸上漫起的热意。
要说味道,实则比不过尚食局。
帝王不冷不淡道:“很喜欢他?”
她有些纠结的算算时间,又拍拍自己的肚子,还是拿起一张牡丹饼,撕下一小半,吃了。
下一瞬,就有家仆在门外喊道,“老爷,禁军、禁军……”
“这是伯母做的牡丹饼哦,还热着呢,赶紧吃赶紧吃,可好吃了。”
晏啸风主动拿过来吃了。
晏啸风:“……”
底下一个亲信附和了几句,又小心翼翼道,“将军,我们是否要联系……毕竟当初您带兵拦住了那郁朝辞。郁朝辞正得宠,万一向陛下告状,说您有谋害之心……”
不过帝王很快判断出,她口中的伯母,其实是舅表伯母李莲,也就是他的舅表嫂。
只是……晏吱吱眼巴巴瞅着他,馋得差点吸溜口水,“是不是很好吃?”
“嗷?”
想及此,陈建业又有些得意。
同为十六卫的上将军,陈建业与郁朝辞的区别是,他这个没有实权的将军是先帝封的,而郁朝辞的将军是新帝登基后立马册封的。
“我可没留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