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叶子,“一会儿和我走。”
叶子回答的也很简单,“不。”
过了一会儿,吴秋林亲自将卡、账单和包装美的礼盒递给孟宴臣,孟宴臣接过后,对吴秋林:“吴总,让叶子早点下班,陪我吃顿饭怎么样?”
“当然,当然可以。”吴秋林见叶子瞪视自己,似乎有些不愿意,赶紧:“这也算是你的工作了,一会吃饭的时候好好给孟总讲讲画的寓意,饭钱就算我的了。”
叶子想拒绝,想要说辞职,可是美术馆有个条约,就是辞职要提前五天说,方便找下一个人接替,她现在只能乖乖听话跟着孟宴臣走。
出了美术馆的门,她有点不想上车,被孟宴臣拽着胳膊送上了副驾驶,孟宴臣把画也扔到她怀里,转去了驾驶座,孟宴臣上车关门系上安全带一气呵成,转看叶子,发现她还抱着盒子愣神,:“系好安全带。”
叶子照,二人沉默地开车。
“吃什么?”
“随便。”
孟宴臣有些不自在,以前不他们说什么,叶子总是不会让他的话掉在地上,还会妙语连珠再起话,现在撕破脸后,他们好像有些无话可说了。
孟宴臣偏看了叶子一眼,“叶子,咱们非得这样吗?”
叶子也看向孟宴臣,“孟总,我也想问你,咱们非得见面吗?我知你喜欢可怜别人,喜欢让别人走正,可是你不也说自己是个商人吗?商人投资,应该投给值得的人,别人不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可以出多可怕的事情,你不是一清二楚吗?我曾经陷害过你强我,即使在这个世界里没成,你也应该知我不是个值得你可怜的,值得你浪费时间的人。为什么你还要来见我?还要和我一起吃饭?”
孟宴臣看着前路,结上下动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上下摩挲着方向盘,许久无言,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长得有点像沁沁,所以有了点对她的关注,后来她帮同事对刚猥琐男,他见识到她的勇敢正直,也觉得酒吧兼职不是什么正,所以给她介绍了一份新工作。
为什么没给被扰的受害人介绍而是给她介绍工作;为什么明明知她的小心思,还是请她看了交响乐,戳破她的谎言后还是送她回了学校;不喜欢的live house,为什么最后还是陪她去看了;她一句“需不需要整容”,就让他费心思为她局,让她看透这行的黑暗。
他不是不知她也未必是真心想整容,可就是忍不住帮她了。
因为常年爱恋自己的妹妹,他的很多心事不能和别人说,所以十分擅长自苦,自我剖析,自我消解。这样的隐秘,他是连肖亦骁都没倾诉过的,可有时候对着她,他能隐晦地讲上两句。
肖亦骁提醒他不要和叶子走得太近,他也觉得两个人该有点距离了,就和叶子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当叶子又说要请他吃饭的时候,他没有断然拒绝,只是回“最近忙”,他为什么不直接拉黑她呢?
如果他想和叶子断联,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他就是什么都,纵容叶子接近自己,直到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