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地吃起早饭,叶子觉得氛围有些尴尬,:“我刚才算了一下,你转给我的钱,我一共用了七十多万,我把剩下的钱退还给你,我欠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你。”
叶子回来了,拿着一袋热腾腾的小笼包和两杯豆浆,还有给孟宴臣买的洗漱用品。
“七十多万,你一个月挣多少钱,你怎么还?”孟宴臣喝了一口豆浆,淡淡地问,叶子心里却松了口气,这才是她认知里的
叶子已经把东西摆好,看见孟宴臣回来,说:“你先趁热吃,我也去洗漱一下。”
孟宴臣“嗯”了一声,叶子洗漱完出来发现他一口没动,他在等她。
叶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走出来,看见地上干干净净的,转看见了门旁的垃圾,“是你收拾的?”
叶子视线下垂,勾起一个笑容,又看向孟宴臣,“我是醉了,不是死了。”
她坐到他对面,“吃饭吧,孟总。”
叶子卧室门开的瞬间,孟宴臣就醒了,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好眼镜。
“是。”孟宴臣穿好鞋,站起,看着叶子,“怎么?不行吗?”
她以为程光豪会哭,程光豪面无表情地接受了,然后给他打了电话,他爷爷把他接走了。他走的时候抱着叶子说:“姐姐,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那样只会增加你的负担,你放心,我会好好学习的,以后和你一起还那笔钱。”
把早饭放到饭桌上,把洗漱用品递给孟宴臣,“这是楼下超市最好的了,但肯定和你用的没法比。”
“住那也好的。”这次孟宴臣的声音字正腔圆,绝对保证叶子能听见,叶子咽了咽口水,“呃……昨天那是太晚了,今天你需要订宾馆吗?”
叶子哭了,在出租屋里不停地喝酒不停地哭,心痛得觉得自己好像一片被撕得粉碎的叶子。
想起王绘兰女士的音容笑貌,叶子的鼻子又酸了,她不想哭了,算好钱后,起开门。
“知了。”这回叶子看了他一眼,拎上垃圾袋要下楼,孟宴臣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你是一点不问我为什么过来,是吧。”
二人对视,叶子没有开口说话,孟宴臣先开口,“昨天晚上你喝得醉醺醺的,我以为你今天看见我会惊讶。”
叶子脊背一僵,不敢回,“他们这小笼包好吃的。”开门出去了。
“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就记得这么清楚?”孟宴臣起穿鞋。
不结婚,肚子大了就不好穿婚纱了。
孟宴臣接过,径直去洗漱。洗完脸后,他看着镜中有些模糊的脸,他清晰地感知到和上次在叶子家醒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不用,我还有事。”
“住这好的。”
“为什么不住那个屋子?”
“没事……”孟宴臣的目光移开,声音有些轻,叶子没听清,“什么?”
孟宴臣的眼睛微瞪,叶子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主动提那天他说过的话,还是以一种玩笑的语气,这说明她有放下的倾向,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我下去买点早饭,你想吃什么?”叶子没有看他,孟宴臣低了低,“我都可以,记得帮我买一套洗漱用品,不要买最便宜的,刷得牙龈疼。”
“我不喜欢住别人的房间。”孟宴臣说完话,突然想到什么,看着叶子的目光一闪,叶子已经笑着:“对不起,孟总,以前还让你住过一次我的房间。”
叶子看着他,“我以为你昨天晚上会去宾馆住。”
孟宴臣喝了一口水,面无表情地刷起了邮箱信息,整理了一下今天的会议时间。
错过的感情失去了,至少人还在,还能山水有相逢,互一声珍重。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