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南遇不喜欢吃甜食,慕送也没订蛋糕给他,又觉得面前这个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男人什么都不缺,就也没准备礼物,也不是慕送没准备过,只是去年慕送送怀南遇了辆跑车,却在生日第二天就让怀南遇拿去退了,又请了半天假,跑到慕送公司,扔给慕送一张银行卡,并且告诉慕送以后过生日什么也不不准送。慕送到也识趣,知道自己送了,也会被拒回,今年怀南遇生日就什么也没准备,只想着和怀南遇好好吃顿饭。
现在,酒渍在慕送唇边还未干去正想着他,那原本就带点鲜红的嘴唇,更加诱人,更显得他那白皙的肤色更加剔透,“哥,生日快乐。”慕送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椅子往桌边坐下,怀南遇正在往鱼汤里加盐,慕送的一句:“生日快乐,”让他的视线从鱼汤里直线移到了对面的慕送,又正好对上了慕送那双蓝色的眼眸,乍眼一看,怀南遇发现,小时候那个稚气的男孩早已褪去了影子,那双蓝色眼眸从他第一次见慕送时就让他觉得忧郁的气质,即使透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它也可以把它看出个透,怀南遇一直认为慕送是那种走在大街上就能让人浮想联翩的类型,只要他收起他那股生人勿近的气质,就一定会让不少南城小姑娘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哥,你盐放多了。”回过神,怀南遇坐下,用汤勺搅了搅鱼汤,给慕送递了双筷子后自己也吃了起来。
慕送刚才脱了外套,只穿了里面那件白衬衫,白脖子白薄的衬衫,隐隐约约单薄的衬衫,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有线条的身材身段,趁着刚刚怀南玉做饭的时间,目送一个取目送从酒柜上取下一瓶红酒,一个人喝了起来。
慕送的车钥匙之外还有一把刻有怀字的钥匙,而那正是怀南遇家的大门钥匙,怀南遇接过钥匙,打开大门,是一个和怀家盛薇在世时一模一样的花园,就罗马式的凉亭都几乎没有太大的差距,只不过在别墅正前,多了一个假山式的鱼池,配上几株白莲,清新脱俗的气质,正好和怀南遇唱了个反调,正房倒不像大门一样要用钥匙,陵园的房区几乎一样,大门配钥匙,正方配密码锁,房子设计都一样,只不过装修可以自由装修,一片三百平米的庭院,可由房主自由设计不同还能遇见的庭院目送,把自己家的庭院修成了一个大型停车场,平时就拿来停放他那些有名的、没名的、叫的上名的、叫不上名的“三宫六院”,怀南遇认为,自己可能是提前进入了更年期,没办法理解慕送这种新区小青年的内心,不过又觉得情有可原,毕竟他认为慕送只是太孤独了。
怀南遇按下密码,密码正好是他的生日,也刚好是今天,九月十三日,按一下密码,进门的时候怀南遇才瞬间的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慕送跟着他进了门,不过,正当慕送换好怀南遇递给他的鞋子起身的时候,他发现站在客厅的可能又不会动了,怀南遇一动不动的站在客厅,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手机,慕送唤了一声“怀哥,怎么了?”
饭后,怀南遇去猫房,把猫放了出来,又让慕送往猫盆里加满了猫粮,十几只肥猫津津有味的吃着,其中一只抬眼,看向了正在看着他们进食的慕送,对上慕送的蓝色眼眸,又猛的低下头,加入了进食的队伍。
“慕送,你父母的案子转到了我带的队。”慕送顿了一下,随机又面无表情的回答:“嗯。”见慕送没有想要抵触的意思,怀南遇也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的对着慕送说了起来:“当年你也才8岁,是案发现场为中唯一的幸存者。我也从是之前从我妈的口中听说过,说当年你被救出来时受了惊吓,晕了过去,身上沾满了血,嘴里还一直念叨着‘7721’,慕送,你能告诉我,对于你父母的死,你都知道些什么吗?”慕送恍惚了一下,他认为这个案子会转到怀南遇的分队不算预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怀南遇是实打实的少爷,又以实战第一考上南城出了名的警校南峰学院,更可谓是锦上添花,刚进市局时给市局小警民们端过茶、倒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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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少爷,但也吃了不少下马威,他们认为,怀南遇实战第一的成绩是花钱买的,可在一次缉毒行动中,怀南遇以博人眼球的行动能力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从此,小民警们便忘了他少爷的身份,就只记得怀南遇是那个打入缉毒团伙内部十来天,并且还在左臂脱臼的情况下,在缉毒行动中单枪匹马救下一个九岁的小女孩的光杆战士。
吃饱后,它们又纷纷上楼回了猫房,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撒欢让主人摸摸,也没有像平时一样相互追逐打闹,见到这一幕,怀南遇倒也不奇怪,可就是不知为什么,自己这群听不懂人话的捣蛋鬼,每次只要慕送一在场就变得十分规矩。
自此,怀南遇在市局的地位有了提高。先是可以跟着上出警任务的主力,到后来的第一支队队副队长和现在的队长,短短三年的时间,身份就和市局带了十几年的长老们平起平坐“哥,菜要凉了。还有,你家的小猫,是不是该放出来让他们活动活动了?”慕送这么一说,怀南遇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他差点忘了,自己家十几只肥猫还关在猫房,等着主人回家替他们“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