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儿销魂蚀骨,控着陆香雪不盈一握的腰肢,就是一顿稳打稳扎的撞,他动作规律,次次必定撞在花心正中间,花心儿绽开着小嘴儿吐的热都洒在脆弱的上。
“疼……,你太大了。”陆香雪泪汪汪的控诉。
“好,我轻一点。”何玉翾说轻就轻,可他反反复复,一而再再而三,细细研磨着脆弱的花心,势必要折磨得它吐出更多蜜汁来。
花径怵然收缩,阴涌而出,高来得措不及防,又被铁棒毫不留情的堵了回去,抽搐中的肉脆弱无比,而那烧红的铁子依然自顾自碾磨着内每一块肉。
“啊……啊啊,不要了……,停,一下……。”
肉的抽搐全都传达到。
何玉翾明知故问,哪怕陆香雪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还依旧神采奕奕,力一下比一下蛮横:“不要什么?”
内没有空出哪怕一丝丝空隙,刚高过的感得一丝丝异状都能清晰感知,柔的肉和的铁每一次摩带来的快感呈倍数增长,陆香雪实在无法承受,呜咽着往前爬。更多popo文来招待群~Q群&7/8/6/09/9/8/9/5
爬出一段,脱出的肉棒就在口浅浅进出,三浅一深在后狠狠撞了回去,如此三番五次,不再给她挣扎,捞着拉了回去,又开始新一轮的鞭笞。
“唔唔~……不,不要了……,翾郎,……求你,翾郎~~。”陆香雪哭叫。
“别哭。”何玉翾将陆香雪翻个,吻去她眼角的眼泪。
就在陆香雪以为可以结束了时,何玉翾将她两条细拉开压在她两边肩膀外侧,顺便压制住她两只胳膊,下风光一览无余。
整个花泥泞红,两边花已经变成艳丽的殷红,原本只有一手指宽隙的地方终于被他艰难的开辟出一个口子,如今那小嘴儿蠕动着,吐出混杂着阴的白色的水。
“真可怜。”真美,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味。
陆香雪看着何玉翾的眼神,挣扎着就想逃离:“不要……翾郎……不要。”
何玉翾死死的摁住她的双,坚定的将烧红的铁棒往里挤,眼看着比鸡大的破开层层肉,到底时,口已经绷得发白,陆香雪哀哀痛哭,但还有一寸多长在外面。
“不要哭,让我进去,嗯。”何玉翾一边吻陆香雪脸上的泪,一边继续撞,力度由轻及重,碾磨开早已被撞得酸摊开口子的子颈,腰骤然用力,就‘噗’的一下破开屏障,穿透子颈插入子内。
何玉翾不再循循诱哄,绵绵密密的吻,随着下密集的攻势,完完全全堵住她所有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