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的肉摩著男人的陰莖,手指畫圈在男人的臉頰上,像是控訴又像在示弱撒嬌。
男人沒多說什麼只是親吻著,當年他不通人世的一切,是祖師爺和天師手把手教著,兩人等於青梅竹馬,可惜天師背負一門的聲譽和榮耀,不能擅自離開。
男人選擇入世,他不想拖累天師,他可以看到宗門那些人的不善與排斥和算計。
他留下一護的符咒在天師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他能感覺到天師目送他,但是他不可以回頭。
天師難過的淚水被風帶到男人的指尖,男人開淚水品到思念與不捨的苦澀。
開咖啡店就是那時候的想法,天師的淚所給予的靈感。
難得以驅鬼的名義相見,兩人在臥室瘋狂彌補這些年的缺失,天師想爬著逃開的時候,男人的手掌按住天師的手心,兩人十指緊扣貼合在一起。
「我學會很多,你可以吃下去。」男人在天師的耳邊低語,陰莖重重的入結腸口,龜頭慢慢碾過去,也全數在最深處。
天師翕動著嘴想要說什麼,被男人吻全數吞下,這時候天師不可以唸咒逃跑,要夾緊大收下所有的。
天師眼角泛紅看著眼前學壞的男人,明明當初跟小時候的自己一樣是玉雪可愛的糯米糰,現在這個黑心大杯芝麻糊是誰?
天師感受一下屁裡的巨,更正一下是特大杯謝謝。
兩人沐浴完只是光的躺在床上抱著彼此,床鋪被男人換好,也點上天師喜歡的茶香油蠟燭。
「哈嗚……」天師主動吻著男人,他怎麼親都不夠,分別的這些年,只能紙人和紙鶴、紙貓、紙犬來偷偷送給男人。
男人將這些珍貴的符咒摺紙收在口口袋,天師想跟他說話時,這些摺紙動物可以探出口袋遞訊息。
男人也接受天師的求吻,手掌輕柔拍著天師的後背,犧牲一側手臂讓天師的腦袋枕在上面,他清楚天師作為掌門的不易,想讓天師安睡在他懷裡。
唾交換許久,天師才嘴巴酸軟退出,亮晶晶的水被男人走,微腫的雙嘴更加飽滿透紅。
「好想你喔!以為在夢。」天師小小聲的偷笑,擔心聲音太大怕驚擾美夢。
「還不睡嗎?」男人的手本來在拍背,手指向下去危險的按壓。
「睡覺睡覺,你這個變態雞雞色情狂!」天師氣惱的男人破壞氣氛,發洩的咬了男人作為枕頭的手臂,人往男人的懷裡滾更加貼進。
等天師熟睡後他才現出原形,一團難以言喻的天外狂魔包裹住他的青梅竹馬,像是黑色史萊姆一樣,捨不得離開天師每吋白膩肌膚。
他是從裂縫中掉下來的一團黑球球,祖師爺推算他和天師有緣,便讓一黑一白兩個幼崽糰子一起長大。
由於他黑不溜秋晚上找不到眼睛,祖師爺給他一顆夜明珠作為項鍊,讓他晚上帶著走路,免得宗門的同仁被嚇到原地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