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打开,即使早已有了准备,但在看到那琳琅满目的调教qiju之时,谢瑾之还是如同被一盆冷水当tou泼下。
jing1致华丽的墙面上,挂满了各种pi鞭,藤条,假阳ju,以及更多他闻所未闻的淫ju。徐莺踢了踢谢瑾之的屁gu,像cui促一条狗一样让他爬进屋子里。
在徐莺的吩咐下,谢瑾之颤抖着脱下衣跪下服。之前的侮辱让他明白,在这里他的一切都由徐莺掌控,只有乖巧听话才能给谢家争取一线生机。
衣衫下的修长shen躯再次暴lou在空气中,被春药浸run的shenti隐隐泛着情yu的粉,稚nen的rutou被寒冷一激,不知羞耻的立在空气中。
“tui分开。”徐莺被眼前美景震的呼xi一滞,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谢瑾之羞耻的全shen都要烧起来,却不得不按照徐莺的指示分开双tui,将尺寸可观的阴jing2毫无保留的暴lou在徐莺面前。
未经人事的阴jing2颜色稚nen,在春药的作用下,违背主人意愿直直ting立在mao发中。这种如同展览一般的姿势令谢瑾之耻辱至极。
“来之前清洗过吗。”徐莺漫不经心的问话,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洗过。”谢瑾之话音刚落,就遭受了一记重重的耳光,shen子被打的一歪,脸颊火辣辣的痛,却丝毫不敢犹豫,连忙恢复跪姿,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回话的时候要讲规矩。”徐莺冷淡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谢瑾之,“谢公子素有才名,不会连这点礼仪都不懂吧。”
嘲讽的话语让谢瑾之心中一痛,枉自己多年读圣贤书,一心报效朝廷,可如今不仅满腔抱负化为泡影,更是沦落到连nu仆娼ji也不如的地步。
“是,回主人,nu隶被送来之前清洗过。”
“屁gu里面,”徐莺踢了踢那紧实的腰shen,鞋子传来的柔韧的chu2感,“清洗过吗。”
鞋tou踢中腰腹bu传来一阵钝痛,谢瑾之对风月之事并不熟悉,不明白徐莺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恭顺的回答。
“回主人,nu隶没有清洗过......屁gu里面。”
“那就是一条脏狗了。”徐莺让谢瑾之跪趴在地上,饱满的屁gu高高翘起。随后转shen开始挑选调教用的qiju。
跪趴的姿势将最私密的bu位若隐若现的暴lou在空气中,ting翘的屁gu用力收紧,试图遮住最后一点隐私之chu1。
徐莺挑出一个竹筒样的qiju,大概如男子小臂一般cu长,从屏风后的水桶中xi了满满一guan清水,在谢瑾之恐惧迷惑的目光中轻推后面的把手,竹筒前的细窄出口chu1就pen出一gu水liu。
“脏狗,就应该好好清洗。”
谢瑾之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明白了徐莺的打算。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浑shen的血ye都凝固起来。
“求......”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看到徐莺冰冷的目光,只觉得houtou仿佛突然失去了力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无论要面对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徐莺站在谢瑾之的shen后,并不急着插入,而是悠闲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从未见过阳光的屁gu饱满白皙,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尽力夹紧,但又因为大开的双tui而无法避免的暴lou出紧致的屁眼。两tui间一对饱满的gaowan垂落,随着shenti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冰凉坚ying的竹guan口缓缓的插入粉nen的屁眼,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后面传来,但这疼痛丝毫无法与谢瑾之所此刻的屈辱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