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调整好自己,咬牙切齿:“与其说是预料,不如说是日日夜夜都在期盼……期盼那叁人能有应得的下场,期盼那叁人早日下地狱!曾sir,人在,天在看的!”
闻言,曾博驰眸色一沉,接过郭明亮的话,问:“所以郭先生以前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吗?”
“郭先生,你先冷静下来,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他们叁人发生这样的事,你有权利得知情况。”
明知这叁个案件看似独立无关,但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曾博驰自然没有错过郭父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惊慌。
郭明亮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失措。
郭明亮声线突然高,眼球暴睁:“我们是生是死,有谁会在乎?当年你们警察也只知说节哀,说顺变,然后呢?周围的人也是,从一开始的愤慨,到最后让我认命,说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说我们家遇上那叁只畜生只能自认倒霉!”
“郭先生,你们有什么困
所以,他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当初一开始是曾博驰负责郭案,但上临时把他们组调去负责另外一个涉黑案件,后来得知郭案的结果后,曾博驰去找过郭父,郭父悲愤交加,请求他再帮忙想想办法。
曾博驰隐藏了许多警察内才知的细节,他只挑拣出重点告诉郭父。
可看着当初温文儒雅的男人,短短五年时间就变成眼前面容扭曲的模样,曾博驰咙酸涩哽,准备好的问题一个都问不出口。
“不用了,他很快就走。”郭明亮压不住激动的情绪,瞪了曾博驰一眼。
曾博驰知郭父对当年的结果相当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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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姨指指厨房:“我今天煲了雪梨银耳糖水,我喂她喝完就走,郭先生你也去舀一碗喝,天气燥热,下下火气,要给客人也舀一碗吗?”
“呵呵呵呵……哈哈哈!!”郭明亮听到最后忍不住放声大笑:“真好,全死掉再好不过了!老天爷总算是开了眼,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足足五年!”
等妇女走进厨房,他猛转过,低声对曾博驰说:“曾sir,麻烦你离开,我不想我太太等一下见到你,会胡思乱想些什么!她病情一直反反复复,难得最近好一些,我不想让她再一次想起离开的事了!”
他本来想继续追问郭明亮的,想问他那叁人死的时候他人在哪里,有没有不在场证明,卖了房子后那一大笔钱去了哪里,等等等等。
郭明亮廓起伏,深呼几次才平静下来:“那你说吧,我倒是要听听看,他们是怎么死的。”
“哎呀,来客人了?”突然冒出的声音打破两人僵持紧张的氛围。
“先在房间里吧,我和客人聊几句就进去陪她,李姨,你忙完就先回家吧。”
可曾博驰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李姨从卧室里走出,对郭明亮说:“我给她洗完澡了,要让她继续在房间里?还是出来客厅看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