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顺着春月大洇下,有些也沾上他的西,接着他又狠狠撞了进去,撞到最深,撞得春月轻声呜咽,猫一样的声音挠在他腔里。
春月忍着不喊出声忍得好辛苦,双颊漫起红,口津已经沾了口中薄薄的布料。
欧晏落扯下她咬着的裙摆,抬高她的下巴,用拇指指腹抹开她嘴角的水光,嘴吻碎她欢愉的泪水,像吞下一片盐渍过的月光。
吻来到春月的嘴角,鲜艳惑人的红,是以鲜血为料的蔷薇。
他被那抹血色迷了眼,俯首想去吻,不料与之间有了阻挡。
春月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眸里的水色被男人撞得晃晃。
吻什么吻?你的规矩不是爱不接吻的吗?
欧晏落眼里闪过不悦,掐着春月的大又狠了几十下,生生将她再推上另一波高。
再拨开她挡在两人中间的手,恶犬一般,朝她鲜红的水咬了下去。
087春儿(3000)<黑鲸鱼(NPH)(不姓周的老板娘)|PO18臉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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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春儿(3000)
“滋滋——喂,阿九,你过老板没有?少年已经过了接送时间了。”
被唤为“阿九”的男人,就是编号4009的那位新人,前两个礼拜他选了名字,终于可以不用那个跟了自己十几年的编号了。
贝尔松的殺手在实习期里就可以选名字,这也是他们之后正式执业时用的殺手代号。
阿九看着一堆洋里洋气的名字,还有一堆他念都没法子念的生僻字,也不纠结了,因为自己编号里有个9字,他就叫自己阿九了。
现在阿九满脸为难,按住耳机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同事。
他已经在厕所门口“打”了一小时的电话,中间只要有人想使用无障碍洗手间,阿九都得拦住对方,说里面是他家在使用,老人家便秘严重,估计没那么快能出来,麻烦对方绕去楼上或楼下的厕所。
四点要去少年接女儿,这个是来商场之前欧生交代下来的,眼看现在已经四点一刻了,他只好着再去敲门。
叩叩叩,阿九清了清咙:“欧生,我们必须得走了。”
门内早没了先前暧昧不清的啪啪声和呻,阿九觉得老板也应该完事了,他看了看手表,一个多小时啊……这两人怎么一碰上面就非得来个一趟呢?
木门突然被横着哗啦啦声拉开,阿九立刻站得腰杆笔直,可目不敢斜视,只敢低看着脚尖。
“你上的风衣,脱下来。”欧晏落命令。
阿九上穿了件黑色薄款防晒衣,下穿运动短,看上去就像个大学生,他没有多言,把衣服脱下来递给老板,自己上只剩下件打底的白色背心。
欧晏落将衣服抛给春月,没再多停留,抬脚离开。
阿九紧着跟上,走出细长走廊时,他回了回。
前辈也出了洗手间,慢悠悠邁着步,他的那件防晒衣穿在她上显得宽大又过长,纯黑色显得她两条儿白得晃眼。
见对方也望向自己,阿九一直没退过烧的耳朵更了。
他转回脑袋,一边留意着已经走至下行电梯的老板,一边给群里的同事发信息,「老板下来了,准备出发」。
*
“喂?郑老师,不好意思啊刚才我信号不好没听清,麻烦你把事情再说一次。”
姚菲上裹着紫巾,肩膀也铺着一条,水珠从没干的发丝尾蹦跶落下,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跟发型店里的小弟指了指一直往下淌的水滴。
小弟醒目地赶紧再递上一条巾,姚菲才能将满脖子的水渍干。
她下午与闺蜜曹燕行街hitea,曹燕说她想洗个,她就一起来了,结果在泡沫满的时候接到了少年郑老师的电话。
可洗发的地方在二楼夹层,信号极差,老师说的话断断续续,她只好叫停洗小弟,匆匆把上泡沫冲了,裹了条巾跑到楼下重新打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