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痉挛完再继续弄。
花里的汁不停涌出,有些随着抽送被带出,有些被堵在花中,床单了一大片,深深浅浅好似被海浪冲刷过的白沙滩。
曾博驰极少尝试过这么酣畅淋漓的爱,以前何常嫌他太糙,那驴物太凶悍,甚至有一次磨得有些出血,整得何经常喊痛,他总得控制着力度不敢弄得太凶。
可阿娣却把他全都吃了下去,吃了还不够,总嗔着要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小贪吃鬼。”曾博驰抱住她吻,拍拍她的屁:“转过来,从后面喂你。”
“好……好,从后面,我会好舒服的。”春月他下巴的汗珠,糊。
曾博驰被她迷迷糊糊的模样逗乐,深深吻她,从温水中出了阴,掳着她的腰将人儿翻了个。
卧室里还是昏暗一片,曾博驰伏下吻了吻她的背脊,正想扶着鸡巴送进去,这时发现了异样。
他蹙眉眯眼,直起,盯住她透着白光的背,上面错落着几伤疤,有长有短,有新有旧,好像是天神开的玩笑,将一残缺弯月刻在她上。
曾博驰从情中清醒了一些:“……阿娣,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仿佛这时才“大梦初醒”,春月挣扎着起,伸手去抓边的巾被,裹住自己,整个人退到床拼命摇,眼角悬着泪珠,激动:“不要、你不要看那里……”
曾博驰心里一沉,眉间的皱褶更深了。
他见过太多被家暴的女子,很多上都没有一块好肉了,被鞭子抽,被酒瓶砸,被火机烤,上坑坑洼洼布满伤痕,还没长好的肉又添了新伤,反反复复,结痂脓。
女人反常脆弱的模样攥得他心脏发疼,他赶紧坐到她边,隔着毯子抱住她,低声哄她:“好,好,我不看,都依你。”
曾博驰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上也有疤,大大小小的,最长的那个在右手臂,是我以前在派出所时落下的,那天我休假出门逛街,结果遇见个当街打老婆的,我上去阻止,没料到对方还带了刀子,被划了一刀。”
春月抬起看他。
曾博驰沿着她的眉细细摩挲,柔声:“你有疤,我有疤,我们还真,是不是?”
他的眼睛里仿佛有陨石划过黑夜,爆绽开的火星进了春月的眼里,似乎再多一点点,再多一点点火花,或许就能点燃那被雨淋的火药桶。
春月伸手揽他脖子,也不再多说什么,不停吻他,呢喃着:“阿驰,你重新进来啊,我想要……”
曾博驰依她,扯开她上巾毯子,还是让她跪趴着,从后面送了进去,小腹啪一声撞上。
他扬起薄毯,兜盖住自己,这下连那一点点昏黄光晕都瞧不见了,两人置黑暗中。
曾博驰弯下腰,边弄她边咬她耳廓,说,这样子就看不到了。
被小插曲临时截断的快感很快又连接上了,春月被黑暗罩着,更加肆无忌惮地尖叫,她出汗,曾博驰也出汗,两人都汗津津的,快没法呼。
曾博驰本来就是死忍着意,一声声好似黑夜里蛰伏的野兽,汗水进了他的眼,又酸又疼,等着阿娣颤着大往下时,他捞住她,也松了关,伏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喑哑的声音像烙红的铁,直接烧了春月的耳朵。
她回过,啄着他的说:“我也是。”
保险套刚打结丢进垃圾桶的时候,曾博驰的手机就响了。
春月还趴在床上,抱着个枕摇晃屁,戏谑:“还好是完才打来,不然你可能一半就得跑了。”
曾博驰不大好意思,他的手机常年不能关机不能静音,以防局里有急事时找不到他,而且阿娣说的情况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以前刚谈恋爱时他常被急事叫了出去。
他套上沙滩,朝那小白屁甩了轻轻一巴掌:“把被子盖上,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