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频里是黑鲸客服接单时的录音,委托人说明自己可以全款,要匿名,要指派鵺。
“对的对的,好爽……呜呜……爸爸,你再打大力一点,我要了……”少女一手往后,在男人大外侧挠拍了几下。
他了黑框眼镜,镜片下的眼眸认真凝重:“你没到我家之前,我细查了一下,春月,你要好心理准备,这次的任务不像林若华那个那么容易蒙混过关了。”
“查得到委托人吗?”春月问。
热水浇淋到上时,菲妮娅心想真是有些可惜了,这两年与这臭虫爱还算有点感觉,要不是为了灭口,她还想再留他玩个几天。
房间安静了下去,菲妮娅慢慢起,转过,脸上红未退,但眼里已经冷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睇着刚才被她喊“爸爸”的男人。
男人也是强弩之末,匆匆出来,扯掉套子把子孙全在破破烂烂的裙摆上,得快要断气,白眼一翻,余还没完,整个人已经往后跌倒,一屁坐到绒地毯上,咚一声,子也倒了下去。
她想看看委托人是谁,看能不能和林若华的任务一样,从委托人方面入手。
“夸张了,我又没有吃了他们。”菲妮娅走到酒柜,取了只高脚杯,礼节问了一句:“你要吗?”
春月的心沉了下来:“说。”
男人脸都青了,双目如死鱼鼓出,嘴吐白沫,全抽搐,发出的声音好像破风箱,呼啦呼啦声。
菲妮娅哼了一声,把破裙子脱下来,将一团破布进男人嘴里,把呕吐物堵在他口中,语气轻蔑不屑:“死之前能让你高一次,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你不是很爱女仆裙吗,着它下地狱吧。”
之前春月的手机关了机,重新开机时,出一条新信息。
春月没回他,着发走进窦任的电脑房。
可这时的窦任没了平日懒散不着调的神情。
窦任给她开好了一罐冰可乐,把资料页面放大,占了九个显示屏中的四个:“喏,这就是‘仓井悠’桑的护照。”
中年男人听了之后兴奋到直气,爱前抽的大麻这会完完全全上了,像吃了一打壮阳药,拼了老命不停大力抽送,还一下一下狠拍女人的肉,拍得那一红得好像快要渗出鲜血,嘴里喊着异常暴淫秽的话语。
黑鲸接单时,只交定金的委托人需要提供真实姓名,以防对方走数;而有些全额支付的委托人如果不愿意曝份,可以匿名下单。
窦任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另一边的显示屏出一段音频。
“那女人今晚接到任务了。
菲妮娅拢好浴袍走出浴室时,落地窗边多了一人,黑衣黑的女人双手抱臂,听见异声时缓缓转过,鸭帽下的黑瞳倒映着窗外灯火,显得诡谲奇异。
映在镜子里的少女红霞飞飞,红如血,上指痕掌痕深浅交错。
后男人虽然眼角有些许细纹,但材保养有,他将少女的亚麻色长发卷在自己手里用力后扯,眼睛都红了,叫声癫狂不休:“小母狗,再叫大声点!爸爸得你很爽是不是?”
确实,护照上的相片,是一个礼拜前才见过一面的Max。
没办法,她不太能感觉到疼痛,所以格外喜好暴疯狂的爱,而且她喜欢让男人们以为她是弱者,以为可以控制她,在他们洋洋得意的时候送他们去死。
有点懵,你让我缓缓。”
“……窦任,你的发又长了。”
音频只听至一半,窦任转过去看春月,果不其然,春月嘴角抿得死紧,微颤的睫投下淡淡阴翳。
“好。”
菲妮娅脖子高仰,如同垂死的天鹅,疼痛与快感互相缠绕着,在里炸开瑰丽烟花,下也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等这个任务完,你帮我剪。”
等了一会,春月没得到窦任的回应,她侧过脸,语气戏谑:“不会吧?哥哥还在回味刚才的事?”
不倒半分钟,地上的男人已经停止抽搐,菲妮娅把戒指上的毒针收起,踮着脚尖走进浴室。
雨水拨打玻璃,落地窗着泪,模糊了隔江相望的霓虹高塔。
一对男女正在窗边交欢,少女年轻貌美,材小却玲珑有致,上的女仆装已经被撕得破烂,一对布满红痕的丰随着中年男人的撞在前胡乱摇晃,她浪叫至声嘶力竭,脸颊浮着诡异的红。
醒酒里的红酒只剩半杯,菲妮娅三两口喝完,从烟盒里取了烟,点燃后走到窗边:“之前不是说过了,这段时间先不要见面,别让人抓到小尾巴了。”
115母螳螂(2900)
他开口:“你听得出来这把声音吧?”
鵼没回答,把口罩了回去,房间里空气太浑浊,欢爱过后的腥膻味,大麻燃烧的焦臭味,还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味,闻得她想吐。
春月怒极反笑:“能听不出来吗?这可是我的声音啊。”
“怪不得别人都称你是‘母螳螂’,跟你交完都要让你给殺掉。”鵼拉下口罩,扯着嘴角不屑。
是曾博驰发来的,「等你回来了,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