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寄宿，不让带手机，和她们关系就远了。现在也就结婚生子会通知一下吧。”

        而近距离的接，赵婉细心地发现，她上的衣服是LV的，耳环是香奈儿的，项链是梵克雅宝的，手镯是卡地亚的……

        “老师问你，如果你看到平平欺负别的小朋友，你会怎么？”平平是梦梦最好的朋友。

        这个人，这个名字，后来再也没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

        然后从QQ里翻出久未联系的栩栩，跟她说了偶遇徐清的事，说徐清嫁了一个很有钱的男人。当然，重点是她认识到当年的错误并跟人家歉了。

        “烦死了！”栩栩说。

        希望，她们也能意识到当年的幼稚和不懂事。

        赵婉对她的反应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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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

        如果她去歉，她就承认自己真的是霸凌者了……

        徐清似乎愣住了，过了好几秒，她才拖着尾音“哦～”了一声。

        赵婉在门口给自己了几个深呼，才推门进去，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行。我接受了。”

        徐清看了她两眼，似乎也认出了她，点点，“你好。”

        “他不听呢？”

        梦梦双臂抱，非常有气势。

        也没说留个联系方式。

        “他会生气的。”

        “我就告诉老师，告诉爸爸妈妈。”

        赵婉点，“看出来了。”除了结婚，也没有其他办法能让她这么年轻就一的名牌吧？

        赵婉歉的想法更坚定了，但还是不好意思在其他人面前说出来，只是安静地等她把指甲油烤干。徐清也一直沉默。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徐清看了一眼手机，说她要回家了。

        赵婉叹：“看你生活得很好，我也松了口气。我之前不懂事。现在才意识到不对。特别怕影响了你。还好没有……”

        赵婉目送她离开，见一个年轻的男人下车等她。她忙举起手机拍了一张。

        当年栩栩的小团，她确实参加了，也帮忙放风了。可是，她真的没有要欺负她的想法，她只是没法拒绝栩栩……

        梦梦回看了一眼小火车里的平平，两条小辫子晃来晃去，“我叫他不要欺负别人。”

        不会人家早就忘记了吧？那她不是多此一举？

        徐清则饶有兴致地问其他人在什么？

        “你呢？”她问。

        赵婉犹豫要不要去个歉。

        徐清却说，“我意外的是，你居然没再和她们一起混。”

        她靠在墙上默默地纠结。

        等到出门后，赵婉才炒豆子般快速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和悔意。

        赵婉也笑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她回想那段时间，真是越想越后怕。

        第二天栩栩家长找了来，后面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知。因为当时快中考，这件事被校方紧急压制，出了办公室，两家都闭口不言。

        赵婉点点，夸她，“梦梦很棒。你先跟着夏老师去玩吧。”

完就赶紧跑了。

        徐清感慨，“读书有用啊……”

        她班上的小朋友梦梦过来喊她，“赵老师，你在什么？”

        “那我就不跟他好了！”

        没想到再见面，是在这里。

        “赵老师快点来！”

        ***

        中考结束后，她们离开学校，看到光荣榜上的名字，栩栩对她恨意不减，透出当时为了平事，给学校领导送了一圈的礼。

        赵婉也只知个大概，但她不想说得太清楚，“不是结婚带孩子，就是在上班吧……”

        徐清笑起来，非常幸福的样子，“我也结婚了，暂时不用上班。”

        再后来，栩栩要钱没要到。又计划狠狠教训她一下，甚至找了两个校外的男生。

        赵婉装肚子疼，没跟她们一起走。等第二天来了学校才知，她们还没出校门，栩栩就被徐清咬了，还出了血。

        徐清回，面庞柔和，气色红，一点也没有当年的阴郁感。

        赵婉的视线再转过她随手挂在椅背上的包，心想，确实是今时不同往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