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只觉得酥酥麻麻的电从自己里一阵一阵的过,最后感受着她指尖的律动,彻底崩盘的涌而出。
于是她便放柔的语气轻声:“怎么和你哥一样,下手没轻没重的,这不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最少也要个五六天吧。”
就算这个他哥是正也不行!
他垂眸,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起我哥……”
有点……舒服过了……
有些好笑,不过她觉得也有理,便轻声哄:“好,那姐姐不提了,宝宝想不想亲亲姐姐呢?”
他从未觉得仅用手指就能达到这种程度的快乐,明明自己也没少过,可感觉就是不太一样。
他知自己藏不住心思,与其靠她去猜不如直接告诉她,而且他也是真的不想再听到了。
他十七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感受到这玩意儿的快乐,居然还要他忍上五六天?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哥……
尽她此时很想说,今天他哥哥也在同样的位置过。
她可不想等下和喻钧解释说这块地方说不定是他中午的没被他清理干净。
五六天?
看着他逐渐平缓的呼和脸上暂未退却的红,易云谣只觉得赏心悦目,见他了,似乎还在回味。
喻言:(翻看攻略)网页好多(无意点进学习资料)这学习资料怎么有一个T啊(怀疑)(思考)(翻阅)这真的是学习资料吗(小脸通黄)这样真的可以吗(思索)(不敢回忆)要不试试呢(心虚)试试就试试(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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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暗自窃喜觉得计得逞的喻言当即就觉得自己被狠狠泼了盆冷水。
听着他语气里都没有平常喊姐姐的那三分黏腻,易云谣这才明白他是吃醋了,就连当时在微信上他的突然消失,也是在吃他哥哥的醋。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凑了过来,强的吻着,像是在宣不满,但很快就因为被她得太过舒服丧失了全的主导权,只能在她的吻里溢出几个单音节,演变成最后仅能发出的息声。
“姐姐……我想……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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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说完,喻言觉得天都要塌了。
易云谣:他不像个
主动得有些过了,让易云谣忍不住想,要是他能把他的主动分点给喻钧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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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没有开口,这种时候没必要泼盆冷水,而是亲了亲他的嘴角,拿着纸巾清理现场遗留的痕迹。
易云谣着手里饱满的卵,忍不住在想,这小孩还是好哄的。
他今天光是摸摸都这样了,要这样被她这样看得见摸不着整整折磨上五六天,不如杀了他。
喻言还在享受他的贤者时间,享受够了又过来蹭她。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想在这种时候听到自己心仪的女生嘴里说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