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货,感点怎么这么多啊。”
掰着的手上移,温干燥的掌心整个贴上尾骨搓,苏御贴着人的耳侧提了个醒,而后对着深猛的一,圆的不负所望撞开窄小的口。
苏易的眉皱的更紧,大脑愈发昏沉,那些快意如附骨之蛆,托着她飞上云端,偏耳畔苏御的话又像绳子,不住的把她往下拉,所剩无几的理智明明灭灭。
不是幻觉,他的师尊,真的在同他服撒,好半天,苏御才听见自己飘忽的一声“好”,松开箍着怀里人细腰的手低下想将鸡巴出来些却被一脚踹到腹,这一脚很明显是怀里人积蓄了许久的力气,再加上苏御一时松懈,竟还真被踹开,长的鸡巴顿时离开温的巢,委屈的抖动。
苏易疼的松了口,剧烈的疼痛让她有些恍惚,额抵着苏御肩膀剧烈呼,十指几乎抓破苏御后背,痛,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苏易自认受过的致命伤无数,但还没有哪一种痛是如此直达心脏,还能留下奇怪的余韵的。
庭院的砂石路显然不利于赤脚逃跑,苏易大着气几乎半弯着腰往
“师尊,这一下可要受住了!”
等苏御反应过来,苏易已经捂着口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门口,黑色长发披散后背,遮不住遍的红痕,亮晶晶的水清晰可见,甚至连阴都还没合拢,张着红的口儿。
刻意放的语气毫无疑问击中了苏御,男人的心骤然加快,结动,说不出半个字,红瞳一眨不眨的看着怀里人,像是在确认是不是幻觉。
“子都在抖。”
苏御低亲着怀里人发,单手托着人的往上抛了抛,好叫鸡巴不那么难受,强行插进口最疼的其实应该是他,阴的肉绞着,青都要不过血了,而且口力更大,卡在里面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断成两截。即便这么难受,他也还是一下下动着,一旦他停下,口被插开的剧痛只会翻倍席卷。
“出去一点…太深了…”
“会舒服的,师尊。别再抗拒我了。”
她不能,不能这样认输。
男,原来都是这般擅长么。
“脚踝,大,屁,尾骨,腰,肩膀,后颈,耳后,连亲一下掌心都有感觉么,师尊。”
“苏御…疼…”
一声带着不自觉媚意的低过后,野兽尖利的牙齿和爪子终究被磨平,苏易眉紧皱闭着眼趴在苏御肩,一只手无力的垂下,另一只则被苏御拉到心口握着摩挲。
“师尊闭着眼什么,睁开,看看,徒儿的肌都快和师尊的子一样大了,这样贴在一起徒儿好爽,爽的都想到师尊子,嗯…别。”
“出水了,嗯?小舒服了?”
余韵?她是被傻了吗,怎么可能…
苏御干燥温的掌心依旧覆在尾骨搓,劲腰着一边动一边不由自主的说着羞辱怀里人的话,他的师尊不能享受的太舒服,至少,现在不能。
“不…停下…啊…停..下…”
如刮骨去毒,又如惊涛扑面,叫人本能恐慌又兴奋的快感在内肆,苏易真的想哭,不能,不能出声,会和昨晚一样的,不,不能沉迷,但是但是…
随着里的那属于苏御的暴躁东西动起来,苏易顿时明白她没傻,那些痛的尾韵奇怪又叫人沉迷,而且随着越动越快,尾韵好似会生长般蚕食痛意,到最后只剩那些奇怪的酸麻舒爽感,侵略到四肢百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