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好生无情
手指被大的汁冲出外,一张一合,不住往外涌出些纯白残,小腹的痉挛并未休止,溪岚靠在她上,闭眼消磨着噬骨余韵。
成功解锁了床上床下两幅面孔,离表里如一还有一段很长长长长长长长长的距离
清醒了的女人恢复冷面,淡淡:动心?对谁,你的手么?本就是互惠互利、你来我往的交易,谈何动心。
颜倾辞笑着摸上她尚在突突动的花,攒指了,便见她子一震。
颜倾辞恶意减缓动作。
看我,看着我七娘,看清楚是谁在你,你的和你的为人一样温。我真想日日就这么干你,把你尻得下不了榻,让你在我掌心成一滩泥,让你为我而息,这样你就不是什么亡国公主,更不用想什么复国重任,你只需想我,不停地想要我这一世,只有我能进入到你这里,七娘,你答应我,以后只让我进你这里,好不好?
溪岚心里涌上强烈的失落感,她被情折磨得红了眼,娥眉微蹙,息着命令她不准停。嗯唔快,快些,若再使坏,休想我再碰你一指
暴雨将至,溪岚情不自禁夹紧双,一边摩挲花,一边吞食内横冲直撞的手指,待到二者频率契合的那一刻,她一个深抵,子抽搐几下便在颜倾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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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弄这几下,就撑不住了呢,七娘想去么?
得到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回答后,颜倾辞便疾风骤雨般弄起来,直抵得上人的子东倒西歪。她稳住她的腰,迫她看着自己。
颜倾辞笑,故意深深一:可如今七娘正吞着我三指呢,求人不该有个求人的样子么?这么颐指气使可不行,七娘想去,就求我啊,你知的,不你求我什么,我都会答允你。
渐急,她的手揪紧颜倾辞的衣领,如溺水之人索求空气般,她索求她的亵渎。
啊那里,倾辞快那里 溪岚显然已经沉溺在情之中,所作所为皆不讳饰。
颜倾辞笑了笑:反过来亦是一样,我的,也只为七娘而开。
嗯倾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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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倾辞寻着她缠吻,尖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形,换气之余,盯着她的动情之态不免调笑:女子在情事中必是先有情才有,至少于我而言是如此,看来七娘与我一样,早就动了心,只是嘴上闭口不提。
烂成泥、零落作花。
啊哈 对方故伎重演,生生停在她内,溪岚渴得厉害,了,闭眼认命般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我,颜令鸢,快快我,我想要
你这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云端近在咫尺,溪岚全紧绷,肉紧绞着她的手,花去磨她掌心,不敢有一丝懈怠。
啊好,以后嗯啊,这里只准你进哈啊溪岚的只让颜令鸢通行
作乱人一喜:七娘唤我什么?
那些个鄙文人常言:烈女只有在榻上死去活来之际,才会真正卸下心防示弱求欢。如此看来,七娘定是爽上了天外天了,你可比一般烈女还难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