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分钟。”
“所以,你经常找你地理老师问题?怪不得我最近都没大见你问我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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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的地理还是不太会题……”
晓颂感觉晕晕乎乎好像了美梦,埋在老师宽厚好闻的怀抱里,用力了一口,香香的,很和。
晓颂这时发挥了她百分之百的锐,抬眯着笑看着程望舒,总算被自己抓到脚了吧,“程老师,这话怎么那么奇怪呢,好像你对我跟地理老师问题很有意见一样。”
“晓颂,有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
程望舒偏,目光移到她不怀好意的笑上,感觉俏,不自觉的盯了盯她红的,正色。
晓颂想起来就疼,放下笔撅着嘴倾诉,“太难了,我感觉我的天赋没有开在地理上!”
直到她眼神迷离,面庞红,紧闭着,往他怀里蹭,然后顺势而为的一把抱住。
嘴里却若有若无试探。
明明几个月前算是拒绝了她,但才过多久又开始这样,他也越来越沉迷陶醉…但绝对不能是现在挑明。
他最终放开手,让不上气的女孩红着脸气,感觉手心酸,几乎想放纵的贴到下抚一番。
只是,程望舒还是捂紧了她的嘴,哪怕手心酥麻到没有知觉,也坚决不放开那张令人发狂的可恶的小嘴,他要避免她说出更过分的话。
嘴里着笑,压着声音还是没真的教训。“包晓颂,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把我当老师吗?”
如果,他的瞳孔没有变得深沉而浑浊,心脏没有失序一般个不停,全没有酥发,火气下涌,那义正言辞的理由就更站得住脚了。
这是一次倒计时三年的“恋爱”,或许连恋爱都不算。
入冬的校园安静,一班的门紧紧关着,隔绝走廊里的冷风,一墙之隔还有别的留校同学在上自习,等待家长接回家。
晓颂点,眼里却还是笑,好像格外包容和尊敬,如果…他的手心没有濡濡腻腻的舐,一切就更令人信服了。
程望舒不自觉松了口气,还是高中生,学业肯定是第一位,不是别的原因就好。
被人像摸小动物一样顺着,感觉到被珍视和爱,现在这种阶段,这样就已经好了。等到,等到毕业,就可以毫无阻碍了吧。
“我有吗?”
抱了一会,程望舒就凭借着自制力,按住她的肩把她拉开,“家长什么时候来?”
如果不是自己实在无法控制,他是断不会放任私心和她过密接的。
“您把我当学生吗?”晓颂闷闷的反问,在他眼里,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又亮又着挑逗,想要把自己拉到芬芳的沼泽里,清醒而甘愿地下沉。
“你当然是我的学生。”
惊讶于他瞬间平静的脸,晓颂愣愣的看一眼表。
“程老师,我呢,作为一名一心向学的高中生,向老师问问题再正常不过,坦坦。不能因为我们有点关系,您心里有点鬼,就要把所有男老师当成情敌吧……”
而一班里,二人目光相接,室内空气粘腻而温,高大的男人屈尊在狭窄椅子上,半笼罩住女孩,呼沉沉。
他把她当学生吗?大分时间好像是的,但又绝不仅仅想这样。
程望舒倒一口气,立伸手捂住面前那张让人可气的小嘴,这下感觉肝肺都气疼了,觉得她实在放肆,可又真的觉得可怜可爱。
只是她不知,在程望舒心里,自己才是那个因为年纪小,贪图一时新鲜的小女孩心态。
“嗯。”应答着,程望舒握了握她的手,感觉温柔,就放心的松开,“收拾收拾东西,老师等你走了就走。”
晓颂脸和耳垂都是通红,她凭着自己从书上了解到的浅薄的一点理论,凭着直觉贴他更近。
晓颂干脆趴在课桌上,仰看他的脸,声音轻柔却勾人。
可他只是轻轻按住面前人的,贴着轻轻动。骨骼分明温的拇指,直到面前人红着脸张嘴,再轻轻伸进去,让拇指替代自己的嘴,一寸寸安抚她的红的,皓白的齿。
晓颂:学习ing
程望舒:某些同学(加重)怎么不来找我问问题了?
“噢。”言又止,想等他说话,却什么都没等到,如果不是程老师实在不像,她就要以为他是不想给承诺的渣男了。
伸出手,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脑勺,心里熨帖温,这才知什么事所谓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