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我想听到的东西,应该等我听过再判断。她的脸被他的肩膀住,那双手在腰分连一阵,慢慢向她如今最不希望别人碰的位。
一双手溜进来,她的腰又被摸了,希格依努力睁开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睛,感觉自己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和思维能力正在逐渐退化。你想知什么?她眨巴着眼睛,但眼还是越来越往下,连带着声音听起来都像是快要黏在一块,实际上,我觉得我这里应该没什么你想要听到的东西
但接下来还得应付杰克,想到这一点,她就忍不住痛苦起来:来的时候连穿什么衣服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一夜过后不仅所有安排都脱轨而出,就连那件挑细选的衣服都没能留下。
她来说,大概连梦里都无法想象出的好东西。但现在,希格依实在是又困又饿,那些引人的钱财和某个大人物的情人地位因为太过遥远,还不如一块热腾腾的黄油面包更有引力。
他的手指暗示地压在她的嘴上,希格依伸去,到他留下的一抹淫,微微腥咸,但是味奇妙地能勾起她的渴求。
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之后,她飞快地止住话语,但是脸已经抑制不住地红了。这是安托在反复磨蹭着她的小时教她重复的话,等她被鼓胀的意所折磨,吞吞吐吐地说完之后,他才加大力度地她的阴,让她哆嗦着到达高。
上面她把叠在一起摩,梦呓一般地说,希格依的嘴也想吃
还有哪里想吃?他故意逗她,把一到极致,青都在轻轻弹的肉棒放到她眼前,她睁开眼睛好好看。
杰克嗤笑一声,倒真的停了手。他扳住希格依的肩膀,故技重施,一缕斗气冲进她的内,短暂地打乱了她的魔力运行,让她只能地挂在他的手臂上。可怜的小东西,里面还簇簇新,外面却被玩了。他的声音低下去的时候,甜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滴下蜜来,让希格依听着他说话的腔调都忍不住脸红起来。
她的也忍不住紧了紧,仿佛在某个地方藏着一只发条,一直被杰克控制着,他一转它,就会让她开始。
上面也得吃?杰克似笑非笑地重复,他干脆咬了她的耳垂一口,似乎还嫌弃不够一样地用牙齿反复磨了几下才罢休,除了上面,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这种东西,等下还需要您好好为小的讲解一番。
他的动作很轻,但希格依还是被摸得生疼。这一会,睡意已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忽视的痛和反胃,她扭了扭腰表示拒绝,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别摸,好痛,也别伸进去我确定这个你不太想听到,我还是女。
感的耳垂被他有意无意地过,而他说话时婉转的嘶声和去声,都化为濡热的气,钻进希格依的耳朵里,她被刺激得发麻,必须要咬住嘴才能抑制住苦闷的呻。不要现在,最起码让、让我休息一下,她挣扎着说,感觉脑子里的望和各种想法已经发酵过度,变成一团不明物,上面也得吃。
他明显是在取笑她,希格依恼怒地把转过去,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她不想承认,在极端疲惫的清醒后,在肚子饿得快要消化掉自己的时候,她居然又被调弄到濡了。
艾莉雅对你干了什么?他把嘴压在她耳边,甜蜜地问。
她哭着,半是因为被说中的羞耻,半是因为某种下的望获得满足的求。想,想吃。
下面想不想吃鸡巴?那个时候,那个男人这么问她,一直没有人插你,是不是早就想要鸡巴想得要命了?
哟,又是光着的,艾莉雅是不是自己穿得太多,被束腰折磨疯了。杰克半跪着撑住她,手在两中间摸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