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一起泡過澡?」
子涵再次泡進水中,兩人並肩而坐,氣氛是奇怪的甜蜜,方倩喜歡這種甜蜜,畢竟她才是情竇初開的那一個人,站在這個立場,子涵的經驗還比她多了一次。說不吃醋是不可能的,自從談戀愛後,方倩才發覺自己的的控制慾、佔有慾是那麼的強,強到讓她害怕,害怕不能失去她的女兒。
「妳也只敢在我面前囂張,在我以外的人面前,妳又要裝腔作勢。」
第二晚,子涵心想機會難得,還是要泡一泡溫泉,便一人去女湯。雖然在他人面前體有點尷尬,但進入溫泉的那一刻,她全心都放鬆下來了,這溫泉彷彿有魔力,將她近日的煩惱一掃而空,子涵慢慢沉入熱泉中,臉即將被淹沒時,仰面的燈光被人擋住,子涵沒立即認出是誰,眨了眨眼,這才看清是她媽,她嚇得立刻起。
「絕對不像女朋友,因為我們本來就是。」
「好好愛我自己。」
「學生時期戀愛是最可貴的,因為長大後的戀愛就沒辦法太單純。」
「不記得了,也許吧。」
子涵笑出聲,她討厭不能明說的熱戀期,又為此感到感激。
「那時候的妳快樂嗎?」
「現在跟妳待在溫泉裡泡湯,我很快樂。」方倩接著說,頭靠子涵的肩膀,不如過往這二十幾年來的寬大厚實,卻使她安心。
「子涵,妳跟前男友有泡過溫泉嗎?」方倩先打破沉默,子涵愣了幾秒後回答。
「方小姐,我看妳還是沒搞清楚我說的話。」俞嫣憤恨說。
情人相望,方倩不說她的計畫,只出意味深長的笑,子涵見著,一頭霧水。
子涵害羞,了手臂,明明她們愛無數次,她見後媽的也是無數次,但今晚的方倩卻格外感,充滿強烈的引力。
「坐下來啊。」方倩整都泡在溫泉裡了。
「妳覺得陌生人看我們像母女嗎?姑姪?姊妹?師生?朋友?女朋友」
子涵點頭,這分她不好意思說太細,一方面是不願回想,一方面是怕方倩多慮。
從想跟妳愛到我想吻妳,這不是兩人感情的疏離,是更加的親密。方倩眼眶泛淚,心痛說不行,她們周遭還有其他人。
「沒有,大學生哪有錢去泡溫泉。」子涵手撥水面,嘴角保持著上揚。
子涵下意識端正坐姿,轉過頭看後媽倒在自己上,她保護慾大起,但沒有帥氣、霸氣的一手攬過方倩到她懷中,她是側臉回靠方倩的頭頂。
俞嫣還想說,子涵這時走過來打斷,俞嫣識相走開,子涵對方倩投以擔心的目光,方倩仍舊是笑,輕子涵的臉表示沒事。
「給我一點時間啊,子涵。」
「給妳一點時間?妳要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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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說很破壞氣氛,但是,倩,我現在真的好想吻妳。」
聽方倩說的好似深有體悟,事實不然,這只是正常邏輯猜想,因為出社會後,關於另一伴的標準有太多項目,物質與神都必須備。方倩輕嘆,她有時上網會看到一些相親廣告,男女雙方列出了希望的對象,條件一大堆,卻不檢視自己有沒有這種能力和資格,用最簡單的話講-你願意跟自己結婚嗎?如果你都不敢,那就別要求的太過分。
「別在溫泉裡潛水,乖女兒,妳會溺死的。」方倩恢復以往的態度,雙腳踩入泉水中。
「我知啊,妳不就是要我跟國興離婚,跟子涵分手,走的越遠越好,永遠不再見他們父女倆。但是,俞小姐,妳好像也沒搞清楚,不是我不這麼,而是我沒理由,現在唯一的理由只會讓國興和子涵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