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有下一句话。
若是换成他封度,怕是公主早就将他摒弃。
封度心底笑出了声,面上仍是无辜迷惘,是昨日六殿下说的,他还左一句送猫的旁人不安好心,右一句猫随主人阴险狡诈,我整夜想着这事便心慌睡不着,心心念念着觉得对不住公主。
公主:一句话让封度为我心神不宁。
楚必叹了声气,你何必为他说话,你风尘仆仆赶回来,不过是怕他先在我面前告状不是吗?
一口清茶,我不怪公主又皱起眉小声嘀咕着,听说阿喵抓伤了六殿下,公主,阿喵它情最为温顺,我养了它许久才送给您的,定是有什么刺激它了才会伤人,您可别因为它就误会我。
封度掩去神色,纵是楚檀谎话连篇,楚必也不会对他惩戒一二。
楚必顿时皱起眉,这个混球,真是愈加放肆了,你别听他瞎说,这都是没有的事。
楚必眼底满是疑惑,你听谁说的?阿喵没伤人啊。
封度顿时红了眼,哽咽:公主懂我,我不怨殿下告状,本就是我的不是,我只是怕到时公主连我一句辩解也不肯听。
封度握着茶杯的手止不住地微颤,心中惊涛翻涌,他抬只看见楚必笑的面容,似乎暗示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上一次是他输了,那这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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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神色未变,没有丝毫愤色,反而开口说:殿下还是小孩脾,公主莫要生他的气。
封度终于出一个笑容,不累,只要公主信我,我便不累。
伤了楚檀,封度,
楚必安抚好了封度,又悠悠说:你来得正好,我本来有事要找你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底却不是这么想,若不是亲自见着了那人当时的黯然狼狈,见着了公主如何毫无缘由摒弃多年的忠仆,他此刻怕是早就笑开了花,他封度,比之那人比之忠仆在公主心中,又能重几两呢?
实际上:嘤嘤嘤公主我错了,公主你罚我吧,公主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殿下。
楚必摸摸他的,温声安着他: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封度,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我是信你的。
表面上:超拽。
她捧起封度的脸,在他上留下一个轻吻,这两日可累着你了?
真是嫉妒啊。
楚必手臂撑在茶几,衣衫堆在手肘,出一截手腕,封度正乖乖品尝着公主煮的茶,眼里偷偷瞥着那节藕臂,问:何事?
四年前,楚必的驸莫名其妙地死了,之后她便再未动过成亲的念。
可公主就像是罂粟,明知那甜言蜜语下是致命的毒药,他也心甘情愿要饮下去。
楚必回:父皇病重,阿潇已经登上太子宝座,其余几位皇子都不成威胁,但太子基仍为不稳,终其原因还是因为我势大,阿度,我想再选名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