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怎么那么多?你看,得都进不去了。
男人的手肘撑在了她的脑袋两侧,宽厚的膛笼罩下来,甚至在她的聚起了一片阴影。
若的肉压上了发的棍子。
又是一记深插,男人的下腹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上,漾起一阵肉浪。
察觉到她这一反应的朝岁,眸中翻涌的情愫越发深邃。
止不住的快感从脊背漫上来,席卷到大脑,再涌入四肢百骸,明若红着眼不住呜咽,渐渐的,甚至连呼都有些捯不过来了。
终于写到肉了!
茶言茶语:
那,我开始了?
拿回修为,他就没理由跟在她的边了。
高h可太难了,写高h的太太们都是什么神仙啊(T-T)
他低,用犬齿在少女的肩胛小心翼翼的咬弄。
才攀上峰的花都没来得及缓口气,带着怒气的肉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掠夺。
明若都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腰间的大掌一提,面朝着塌跪趴下去,随即,宽厚炙热的膛贴上了她的后背。
没有求生的本能,远比她的脑子转得快。
她弄不懂男人在笑什么,只觉心间传来一阵难耐的麻,后腰忍不住抬起,去迎男人手里扶着的肉。
朝岁愣了一下,随即低笑,起伏的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一颤一颤的,连被他扶在手里的肉,都在肉上轻轻拍打了两下。
泛着些许晶莹的伞冠住了那两漉漉的肉。
肉如冲锋的战士般奋力的往深弄,抽出时,伞冠下的棱角又狠狠的刮过每一肉,猛烈的快感似扑面而来的巨浪,一下就将明若推到了峰。
听着下人闷哼出声,他忽又生出了使坏的心思,扶着肉不急着入,反倒沾着黏腻的春,在那两圆的肉上,戳戳弄弄。
无论先前怎么百般忍耐,那半壶掺了春药的酒他终归是喝了的,再加上今日被骗来勾栏院所受的气,到这一步,他是怎么也温柔不下去了。
只在初次入时,稍稍让她适应了一下,朝岁便渐渐控制不住的尽抽插起来。
如果注定如此,那么他希望最后一晚,能留下些美好的回忆,或许,在这之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他都得靠这些回忆度日。
她又哭又嚷,后的人就像是听不见似的。
莫急,他很想补一句夫人,但还是忍住了,会给你的。
本还在奋力抽送的男人忽然停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明若抓住了生机。
他仍旧入得很深,但却不似最初那样急了。
想逃?
朝岁只觉一阵过心间,原本的满腔怒火似乎就这么被平息了。
别想逃,现在可还没两清呢。
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看在这次那么长的份上,投珠、评论、收藏三连吧,拜托了onz
什么叫开始了?难刚刚那些都不算开始吗?
本来今天只打算更一章的,但因为好不容易写到肉,太过激动,居然直接码出了两章。
可这刚挪出去半寸都不到,男人就拽着她的腰又把她拖了回去。
她装作无意的攀上男的手臂,又一点点的摸到手腕,最终搭上他的掌心,白皙幼的手指伸展开,钻入男人的指,手心贴着手背的十指相扣。
明若哪儿知他这是在说荤话,息着拽起自己的裙摆,就往他手里送,唔哈干,就能进去了
涨大到一手都快握不住的肉,被男人从腰里剥了出来,由下至上,撩起少女早已凌乱不堪的下裙。
她刚打算低去摸,朝岁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这一次,早已被药劲儿和愤怒冲昏的朝岁,并不会怜惜她,反倒还因为她的抵抗入得更狠了。
乖一点。
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黯哑,似乎,还有些说不清不明的期待。
迫于无奈,她只能颤抖着手,拽住下的褥子,往前爬着躲避。
少女呼一声,双手不自觉的搂上侧的胳膊。
她拽住下的褥子,一手胡乱的朝后拍打着男人的腰,不堪承受的呻声都染上了哭腔,别唔呜呜呜重了
他看得出,这是小丫在向他示好,虽然只是为了少受点罪,并非真的低认错,但对朝岁来说已经很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