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荣幸。
原本就附在肉上的粘,让她能轻而易举的尽套弄,指节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碾过端时还不忘压着那感的肉孔,摩转动。
嗐,他是真是假呢,反正他有没有同人欢好过,跟自己都没有关系。
奇怪了,蛇明明是凉的呀。
觉得新奇,她手中的动作变得刻意起来。
将肉抵住的口,她搂住男人的脖颈,仰着一脸笑意凑上去,朱微启。
男人莫名其妙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他想,这个女子应当希望知他的名字。
男人的双手被吊在两侧凸起的崖上,子也被金光符咒捆得动弹不得,但他的脖颈还是不住的往前倾,试图更紧密的去迎少女递来的朱。
嗯,记住今夜,会令你终难忘的。
明若倒是不介意互通姓名,但她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妖总是喜欢到最后一步才问名字呢?
渐渐的,明若觉得咙有些干涩,一热气从贴着男人的大漫上来,熏红了她的肌肤,
明若一手握着他的肉,一手摸着他耳后的肌肤,纤细的指尖翻飞出各种花样,直得男人息着咬住了下。
只是亲吻居然就这样舒服,怪不得,当年在岭南深山中,那些同伴会那样执着于同雌兽欢好。
但在心里咂么了两轮,她又觉得男人的话,勉强也说对了一半。
你!明若拧眉,望向男人的眼神带着不悦。
他原以为两片肉紧贴在一起就算是吻了,可如今,被少女的开牙关,探入口腔中纠缠、作弄,他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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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着少女的,但对方已经先一步着退了开去,银丝从他的角落,顺着下巴,拉开一水光。
初阳?明若的眉直接拧成了麻花,不应该吧,蛇最淫,像他这种一遇到女人就追着求欢好的派,怎么可能还有初阳。
男人垂眸在心中反复念着她的名字,明若,明若,好吧,既然她那么在意,那他也会记住她的名字。
就在明若准备停手时,一微凉的从肉的端涌而出,她来不及躲开,些许白浊还挂到了她的脸上。
若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肉,明明只握住了一个,另一个居然也激动地涨大起来,还不断发颤着拍打她的手背,似是在讨要同等的对待。
手中的肉在涨大,男人的眼神也越发迷离。
我叫明若。
正打算扶着肉往下送的明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抬眸看着被捆成粽子的男人,拜托?都被绑成这样了,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明若应付的顺着他点了点,拉高自己的下裙,将两条光洁的了出来。
夜重,火焰卷着水汽发出噼啪的响声,水潭边,息声搅在虫鸣里,偶尔还能听见唾相交时生出的黏腻。
男人的结了,下才刚释放过的肉再一次立了起来,两一上下晃动,时不时还拍打在一起,似是已经急不可耐。
本君不是故意的,他的脸上泛起些许红晕,但视线却不闪躲,反而义正言辞的说:能得本君的初阳,你该感到荣幸。
仅是片刻,耳旁就传来了男人沉重急促的息。
本君名唤乌相。
记住今夜,本君会令你终难忘。
明若抬眸瞧他,手抚过时,他的眉会皱起,额上青若隐若现。一旦过端,他便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抿紧薄,将呼也一并止住,全的肌肉绷紧,一颤一颤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