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母亲一样,拥有同样纤细但充满力量的面庞和眼神。
赵一如立刻明了他真是个细致的人,怪不得一蒙姐姐说他能共情,一点也不假。
那就这样吧,八月见。
哪怕他终究不是她的良人也无妨。
但是他的手,好温啊,包裹着她纤弱的手掌,像是一张柔的铠甲。
我没有不喜欢你的照顾,他还是决定解释清楚,事实上,我很喜欢。
两人在包间里又坐了一会儿,孟笃安转:我下午要回办公室理一些事情。
From Mel,
si m i s h u wu. c o m
最近这阵子会比较忙,所以一次把可以发的发出来,不知会不会有人喜欢binge reading的感觉?
倒是赵一如一愣她并没有刻意照顾他,一切都只是习惯使然。
孟笃安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被人这样照顾,是什么时候。自从成年,他就被当成孟家未来的梁,独立求学、勤勉工作,从来都是需要照顾和安抚他人的角色。
但是又一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再矜持一些,尽量不要说出难以收回的话?
我想再去一次你的套房,可以吗?
孟笃安停下动作,转看她,眼中静水无波,只有丝丝幽光。
但我怕我的喜欢,会加重你的负担。
说着他点、起,整理好衣服,坐在台阶边穿鞋。
她突然很想说:不会的,你不会加重我的负担,这反而让我快乐。
接着她便不再说话,也甚少动手为他服务。
纳豆上来,她自己拌好,也顺手为孟笃安拌了,放在他面前的小碟里。
欢迎,多年的习惯,为他机械地保持了这份得。
水和酱油不够了,她自然而然地起去拿。
他还是没忍住加了一句:晚饭如果方便,请来东野广场。
孟笃安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应对这句话。他只记得那一瞬间,脑中中,如千花万树绽放,璀璨得他看不见其他任何,又像是寂静到极致、周边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
孟先生,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非常不恰当,如果赵鹤笛或者唐霜在边,应该都会劝自己赶紧闭嘴、坚守矜持,赵一如心想。
饭菜吃完,孟笃安隔着桌子看赵一如的脸她脸庞皎洁,映着庭院摇曳的竹影如此弱,又如此坚定。
但如此良人在侧、庭院萋萋、艳阳正好,她实在没有理由不这么。
但是在这间对着庭院的和室里,在这个比他小一轮的女孩面前,他竟然又回到了童年,成为那个可以放心享受呵护的笃安。
自己的拉面被孟笃安好奇,于是取了小碗盛出一份给他。
他知她被调教成这样,定然有过很多委屈。没有人天生善于照顾他人,就像没有人天生独立。
其实你不需要这么照顾我,他一时失神,拉住了起准备拿巾的赵一如的手。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请自便,巾在后矮柜的第二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退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