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舒怡又开始咬，于是商泽又将她两手抓在一起，空出一只手去掰她的嘴：“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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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有作用，舒怡完全像听不到一样，挣扎着被他钳制住的手一只手拼命想要去敲打自己的。

“坚持一下就快到了。”他安她。

商泽这次倒很爽快，一口干了，舒怡还想说点什么，忽然只觉大一一的疼。

唯独商泽，她想了想，她真没听过。

一行人出了林子，商泽带着舒怡坐上中间排，曲樾便坐上副驾驶帮忙看路，剩下景淮和商涵予便坐到了最后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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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怡这才有点反应，展开因痛苦快皱的扭曲的眼去看他。

疗养中心送他们的车是一辆中巴，好在还一辆放食材和其他东西的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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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怡，你怎么了？”坐在舒怡旁边的曲樾一下子发现舒怡的异常。

一路风驰电掣，盛思奕在限速允许的情况下将车开得飞快。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舒怡知再勉强下去也没结果，虽说商泽让她换惩罚，她大可以提一些更有意思的。

“我唱歌不好听。”商泽倒也坦然。

“商泺是商泺，我是我。”商泽却不松口，“换个惩罚。”

“为什么？”舒怡。

商涵予、路扬这种混过和混娱乐圈的自然不用说，盛思奕，舒怡也听他KTV里唱过歌，就连曲樾、景淮，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哼些曲子。

可他要唱歌好听，这还算什么惩罚？听到商泽这么说，舒怡明显更来劲儿了。

商泽表情有点微妙：“换个惩罚。”

舒怡并确定商泽五音不全；她不过是好奇，因为她从没听过商泽唱歌、哼歌。

“商总，不如唱首歌吧——”舒怡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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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居然两章完不了。

“去找工作人员拿车钥匙。”和当初宴会上发病的症状一样，商泽看了一眼舒怡，对商涵予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又让曲樾帮忙把舒怡扶起来，背起她大步就往来时小径走去。

夜风凉，没有篝火的地方便冷飕飕的，景淮帮商泽收好桌子上的手机，去帐篷找了件外套，便追上去给舒怡披上。

见商泽手都不够用了，景淮从后排伸出一只手，抓了舒怡一只手过来紧紧握着。

可是就是这样，商泽依旧着急，因为在椅子上的舒怡看起来实在太过痛苦，苍白着一张脸，额全是冷汗。

“你弟弟唱歌这么好听，你应该也不差的吧……”她说，“你这么说，我忽然更好奇了；不然你就唱一段吧，也不用一首。要实在不好听，我们也不勉强。”

他故技重施，像当初舒怡胃病犯了去医院时那样讲笑话哄她。

不怎么说，还是要让他开口。

舒怡于是看向商泽：“商总，不如唱首歌吧。”

哦，果然呢……

闻言所有人都觉得这惩罚不像惩罚，只有商涵予知，他哥跟他不一样，他哥——五音不全。

然而他还没有见过渐冻症发病的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盛思奕却已经从舒怡不对的脸色中看出来了。

商泽从她大力挣扎的力度感受到她的痛苦：“舒怡，我给你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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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思奕连忙同商涵予去找工作人员；甚至没空解释，拿到钥匙便赶忙追去。

商涵予看得焦急，也从座位上扒起子凑到舒怡跟前：“舒舒，很难受吗？我给你讲笑话吧。”

“去，去医院！”盛思奕。

“没意思。”舒怡咦了一声，然后倒了一大杯伏特加给商泽。

但商泽那么要面子的人，让他唱首歌都不成，她要提更出格的……提了也是白提。

“你不是想听我唱歌吗，我现在就唱。”似乎是豁出去了一般，商泽开口。

人的关键词是有偏好的，他还没摸清其他人的偏好，游戏已经结束了。

额，明天继续吧，太晚了，今个就先到这儿。明天，明天一定更完

曲樾反应过来，连忙赶在商泽前帮他打光照明。

盛思奕早在拿到钥匙后就赶在舒怡他们之前将车清理好，开车停到他们从山路出来最近的地方等他们。

然而人刚从椅子起，离舒怡更近的商泽已经先到了舒怡的跟前。

然而这对她的痛苦并没有半分缓解。

一个小时步程的山路，商泽背着舒怡，是只用了半个小时多一点就下了山。

那是这几年来她熟悉的痛感，她于是用手按摩肌肉试图缓解，然而这次疼痛来得剧烈，并不是那种过一阵就能缓过来的。

“别掐手心。”商泽用力掰开舒怡掐出血印子的两只手，制止她自残

期间景淮和曲樾也提过要换他，但他脚步丝毫没有半点减速，两人怕浪费时间也就由他。

按照玩之前定的，输了是有惩罚，不过惩罚什么的，曲樾表示选择很多，不如交给赢家决定。

然而几年过去了，他的笑话还是那么冷；舒怡听了本没有反应，商泽甚至感觉，舒怡眉皱的更紧，被他按住的子颤抖地越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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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又补充：“你要实在想听，我下次单独唱给你听，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