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苹果，甚至于我一直想吃，但是吃不着的糖果。萧庭阳你知吗，吃着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完全忘记了嘴里的味，甚至于觉得……其实被一个婆那样对待一顿后，换来那么多吃的，也是好幸福的事情……”

        萧庭阳垂睫，继续喝酒。

        “从那以后，我在青楼里学会了怎么尻，也学会了，怎么让女人快乐。也是那时候我懂得了，让女人快乐了，我也就拥有更多的东西。我每一个女人的尻，就详细观察她们的细微表情。看她们愉悦醉生梦死的样子。十二岁，别的男人还在大人要零嘴儿吃的时候，我却学会了怎么取悦女人，更是因为天天混在那帮尻当中，鸡巴也跟着发育的比寻常孩子要大，要长。有一个好心的人告诉我，不要太年轻的时候就被她们勾引了，要不以后够呛。可我还是会偶尔被勾引，因为我知，我只是活在当下，未来……是我谋划来的……”

        萧庭阳有点喝不下去这酒，而后者，却看也不看他，语气轻松地说着自己的过往。那感觉，就跟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不相信女人的情爱，我只信抓到手里的钱财，还有权势。在绝境中长大的人，没有未来，只有以命博命。好在，我命还不错，一路借着女人的，到也踏上了权利上锋。只是，在碰到你以后，我再一次心理失衡了。明明同样的萧家血脉，可你只是稍微努力一点，便可以得到我为之奋斗一生的东西。

        我不平，不舒服，在知她是你女人的亲姐以后，就存了心要接近她们，本来只是想要借着她，让你的女人爱上我。可是，我却第一次觉得，那个女人蠢的……有点可爱，妈的，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会觉得，她蠢的……那么那么……”

        说到这儿，萧玉郎的嘴里涌出大量黑血。萧庭阳眸色一沉，手里的酒倾而出。后者还是在笑，那黑血吐的前襟一片暗红。屋里也有一重的血腥味儿。

        “那个笨呵，我随意说喜欢她上的血染着枙枝花的味，她就天天在枙子花开的时候，把自己上弄一个口子，染着血和花香，混合着在晚上乖乖躺着。直到我到来，骑到她上。事实上，她不知的是，我其实很不喜欢血的味，从黑暗中出来的男人，不会喜欢那种腥腻味。

        我说喜欢吃辣子鱼，从那以后去她屋里，就总会有一碟子辣子鱼。我说喜欢她光着，她纵然羞涩，还是会脱光了。在我把她送到别的男人面前时，我以为自己可以很开心看见她泪，伤心绝望。可是，真的看见那样的她，我却第一次觉得，我它喵的不是男人呵……”

        说完，他口鼻出黑色血沫儿，慢慢倒在地，张着嘴，最后吐出。“不要告诉她……我死了的事……来生，我再也要和你当兄弟……那个箱子里的一切……都给她的孩子……”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萧庭阳看见一个不算太大的箱子。再回时，萧玉郎的眼睛再无神采。

        他就这样走了，可是，他却开心不起来。

        提起那个黑纹璃箱子，交给玉儿时，发现里面全是一些称的上绝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