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咬牙打他：“丢人。”

乔楠生气地瞥了他一眼，捂着前散乱的衣物，跑到了车里。周思远站在原地摇笑了下，然后转脚追上。

周思远摩挲她的脸庞，夜色掩饰了乔楠微红的脸庞，“走，去踩踩水。”

乔楠打开车门，走到山坡。展眼望去，小半城市的灯光明明灭灭，最远海水泛起层层磷光，风哗哗地过，衣角飞舞，发丝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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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楠脚一顿，“什么？”

最后车停在在一小山坡下，这里位置偏僻，比较荒凉。白天有人会徒步上来赏风景，晚上几乎没人。

周思远不答，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往上走。乔楠弓起腰，子贴得他更近，她声音有些飘：“去车里，车里。”

乔楠不吭声，既不同意也不反对。周思远自觉地动手动脚。车厢后座，乔楠伸展不开，

周思远低低地笑了，两人缠绵得忘乎所以，角落里不知名的虫儿突然鸣叫，草丛里有沙沙声，乔楠赶紧推开开。

周思远轻啃她的脖颈，手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乔楠脑海里闪过一个词，她被自己突然窜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她颤着声音说：“不……不是吧？”

，乔楠捶他：“你是狗？只会咬。”

周思远下巴抵在乔楠发摩，乔楠手摸上他的脸，说：“以前也在附近转悠过，不过一直没走到上边来。”

乔楠怔住：“这么突然？”

周思远还是不理她，解开她的内衣扣子，寻到颤抖的花粒，细慢捻，百般折磨。

周思远瞅了她几眼，在十字路口转弯的时候，拐到了另外一条上去。窗外的风景全然陌生，乔楠慢半拍才意识到这不是回家的路，她转问周思远：“去哪？”

“这周六回我父母家？”

到了车里，空间一下子变得狭窄，氛围也比较闷，不像外边风悠悠地刮着。

乔楠掐他：“我那是下周末，你还有一个礼拜的缓冲期。今天都周三了。”

周思远把她开车门，乔楠钻进去，周思远靠着车窗伏在她耳旁说：“我爸妈都是很温柔的人，你不要太紧张。”

周思远抓住乔楠的手，沉沉笑着说：“我一直想试试看。”

“秘密。”

周思远压在她上，“那就在这里？”

情急之下，乔楠重重踩了他的脚背，周思远环着乔楠的手有些松懈，乔楠挣开他。周思远懒懒地看着她。

周思远从后环住她，乔楠靠在他怀里，手握在他的手背上，问：“怎么想到来这里？”

踩了会水，两人慢慢地往回走。

一路上乔楠心不在焉，看电影之前周思远只说了要去他家见父母，但没有说时间，那时乔楠就有点怔了。现在是直接给她时间，就在两天后，乔楠很紧张，手心冒汗，脑子糊成一团。

周思远咬了下她的手指，“那现在不是上来了。”

周思远笑：“你不也很突然地告诉我？”

手指传来细细麻麻的感觉，乔楠咯咯地笑。

“有天约客在附近谈事，路过这边。想着下次带你来。”

“周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