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不关你事。」关绮笑了笑,「七年前花魁的巫山君,名字叫连懿的,你认识吗?」
五六岁的漂亮男孩,十年不见日光,不允许吃有颜色的食物,日日灌食养肤的汤药,养出一副纤细材和一张凝脂的面庞,这还只能叫人玉。除去这副完美的,还得一些给小姐解闷的才艺,这才能被称为白玉郎君。
看着瑶生面色迅速蹿红,关绮也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花心思钻研些其他功夫,光靠亲娘给的漂亮子,是绝没法讨好春客的。」
公点点,挡着他的,解开了瑶生的贞龙。
关绮照再思楼的习惯挥了挥手,叫瑶生先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同她说话。
「难怪。」关绮摇。
细养的美貌玩物哪里都有,但是琴棋歌舞严厉教导、床上功夫好好训练的白玉郎君,只有再思楼有这个闲钱养出来。
瑶生低着,倒出热水酒,没回答贵女的问题。第一杯酒从盆里舀出后,才支吾着说了一句,「娘亲姓林,按排行叫我十一。」
「外常备有热水和药酒,」公的笑容与手中的银钱一样灿烂,「若大人不想叫别人来,这些瑶生都会。」
瑶生有些发涩,「为什么?」
瑶生听不清,试探地问了一句,「小姐?」
「哎呀,我逗你两下罢了。」关绮赶忙哄到,心里暗笑他爹脑子不好,居然把伎子教成了烈郎,「再过几月,你不是也要爬我的床。」
「大人说的是。」瑶生连忙认错,「是小的不识好歹。」
关绮确定门已经锁好,便转对屏风后的瑶生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啊」瑶生一下闭上了眼睛。
「瑶生。」
「嗯。」
「小姐边不缺床伴,能尝的乐子早就尝过,也不差正式化那一晚。男人第一次碰女人,总是要死要活忘记不了,女人却」
「巫山君盛名在外,有些人家便请他来教女儿房事。」关绮看着窗外,「其中一位成了后来的相好,他便想借那位贵女从良。人以为贵女有心,更何况自己还为小姐化了,结果人家本不记这件事情,嫌脏还要他先把自己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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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又来,故意直直盯着瑶生,「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然后亲自扫了碎片,揣着银子退出门外。
儿子只靠母亲护着,相比哥哥,幺儿的运气就差一点。打小被卖进花楼的孩子,稍微一打听,全都是亲娘没力气再养的,不然谁舍得自己的亲儿受这种苦呢?
「我问的是,」关绮从门边提起酒壶,路过时顺手到瑶生手里,也不回地坐到了小桌旁边,「你亲娘给的名字。」
「也不知连懿给他们赚了多少钱。」关绮敲了敲桌板,听这上好木料的声,啧啧称奇,「就差没用金子把你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