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能够完整且顺畅的说话时，他已经抱着她一起在浴缸里洗澡。

        “爸爸，你醒了。”打开门，小女孩消瘦的形出现在门口，后的灯光让方彦不得不眯起眼。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穿着一纯白色的丝花边方领睡裙，脚上踩着一双兔子耳朵的拖鞋，缓缓走过来，声音柔和，双眸纯真明亮，却让他泛起了一的恐惧，“这么快醒过来，宝宝会给你奖励哦。”

        “宝宝、薇薇、杀了......杀了我吧......”他哭着爬起来跪过去。

        “爸爸，我那么爱你啊......”

        他满意的看着她的表现。

        “宝宝，其实王子跟公主是不一样的。”

        “好。”

        方薇没有觉得任何不对，只知爸爸在给自己洗澡。妈妈懒得喜欢玩水的自己，所以她喜欢跟爸爸一起洗。

        她好像很难过，也很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只是蹲下来，抚摸他的脸：“现在只有我们俩了，你不是想对我什么就可以对我什么了吗？”

        他把她养成了爱玩水的子。

        小孩子总是喜欢玩水的，也总是喜欢有大人的陪伴。

        方薇总是不肯慢慢走，重脚轻的跑不知撞到过多少次，安明月气的干脆不了，方彦倒是很有耐心，天天跟在小家伙的后纠正她，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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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这样拿着玩慢慢陪她玩的。

        方薇坐在盆里，小半截白的子在外面，手里拿着一个小鸭子跟爸爸手里的碰在一起，当鸭子发出声响，她就会开心的在水里扑腾双手。

“嗯，刚刚撞到了。”方彦松开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方薇额上鼓起的小包还在。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他哭着摇：“不......我不敢了......”

        在孩子再大一些时，这样的摸已经让她有反应，她总会在他的手摸着那块感时，停下玩闹，坐在水里不明所以却享受的眯起眼。

        那本该在女儿上的链子，锁在了自己上，让他只能蜷缩在这黑暗的一隅，痛苦的活着。

        也让她习惯了那些碰。

        安明月起走过去：“给她敷一下吧。”

        而方彦的另一只手，藏在了水里，什么也没拿，摸着她的小脚，着她的小，然后是下。

        此时此刻。

        是时候该教她一些别的了。他这么想着。

        有时加班回来，母女俩等的太久，安明月困乏的很，方彦会主动带着孩子去洗澡。他会拿一堆玩放在洗澡盆里，边陪她玩边慢慢给她洗。

        他会拍拍她的屁告诉她不能这么走，也会亲亲她的额安她。

        “什么？”

        即便被强行喂了消炎药，也并没有好多少，他反反复复的发烧，有时清醒有时迷糊，但都记得，他正被链子锁着。

        就如同此时，她坐在他的上，水上漂着小船，船上是美丽的公主王子，他在后为她说着童话，那躁动不安蓄势待发的肉棒则抵在她的后面，他的手绕到前面摸着她平坦的，肉棒在她上蹭着，在她耳边轻轻的，却又认真的，说着那些美好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