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慢悠悠地開口:“除了阿爾,你們通通不准下去,這是命令。”
他變出一個箱子。
“直覺。”她首先走向門口,“散了吧,各位。”
“再等一下也沒關係吧,幹嘛那麼急……”光明神嘟囔著。
“不用了,”阿爾忒彌斯推了推眼前的寶箱,“一次換一些就夠了,不然會被人盯上。”
“帶我一起去!”
她突然感到了一陣心悸,撫著口坐起,“怎麼回事?”
他低聲應下。
找……”
她知他想什麼,也跟著變出一個箱子,裡頭裝的是金銀珠寶,“都拿去當舖換錢吧。”
宙斯瞥了他一眼,“早點找到早點回來。”
“俄里翁是誰?”深淵之神也起來了。
她也跟著離開。
正當他要說些什麼時眼角餘光瞥見兩個影,“……找到了。”
塔爾塔洛斯只是看著她沒說話,但他抓住她的手的力有些大,顯然也是不想與她分離。
轉世嗎?
“怎麼這樣……”阿波羅低落地說,“好不容易跟姐姐重逢,這就又要分開了……”
除了神王,幾位神祇紛紛出聲。
但哪個才是俄里翁?
“阿爾,你也感覺到了嗎?”另一張床上的狩獵之神看著窗外。
“你怎麼知?”
“要不要去找找看?或許是他的轉世出了什麼事也說不一定。”
他立馬扯著她瞬移到他們面前,少年們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是誰?”
“雙子到哪去了?!”
“我也要去!”阿波羅趕緊說。
“對啊,就是這樣。”他坦然承認。
自他死後,她也有去找過俄里翁的轉世,但她找不到,久而久之便放棄了。
“別讓他們離開聖域了……!”
她的眼眶有些發熱。
“我也……”
“應該是冥王軍打的吧?”她也覺得很奇怪,聖域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樣。
“嗯……”
“可能沒這麼簡單喔,”女神環,“她可能會待到聖戰結束。”
“為什麼?”
不會錯的,那張臉……
她點頭。
“……我的弟弟燒得很嚴重,要我什麼都可以,請你們救救他!”
“這……”她感到為難。
“我死去的愛人。”
“阿波羅……”阿爾忒彌斯安他,“我會盡快回來的,等我,好嗎?”
“會、會嗎?”她懵懂的表情令他笑了,他摸了摸她的髮絲。
“我也要……”
“你們下去幹嘛?添亂?”
“你們現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回。”
“這種感覺就像曾經……俄里翁出事了一樣。”她低喃著。
“快點找!”
“我看你是因為自己不能下去才限制我們吧。”阿芙洛狄忒翻了翻白眼。
“我們能幫忙治好你的弟弟。”他走近他們,伸手按住兩人的肩膀,然後瞬移離開這裡。
“這是唯一能救你的方法了!”他低聲地說,“聖域本不會治療你。”
夜晚,外面正下著大雨。
“快點走吧。”另一位阿爾忒彌斯突然走到她面前把她扛在肩膀上,爾後又撫著深淵之神的肩膀,三位神瞬移消失。
“……嗯。”她扭頭看向塔爾塔洛斯,“你在這裡等吧?”
男神們面面相覷,最後也各自離開。
看著兩個人的容顏兩位神祇都愣住了,半響才出聲,他問:“需要幫忙嗎?”
男神阿爾忒彌斯眼神微暗。
“阿斯普洛斯,他們兩個來歷不明……”
他們隔著牆聽到了這些話,對視一眼,男神拉著她在雨中奔跑,目光在廢墟中尋找,“聖域怎麼長這樣?破破爛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