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一别,谢思阳就再没在市局出现过。甘小萝也没敢提这事,她姐妹团是没戏了,可还有别人前仆后继地想追陆队啊。
“当然了,我又不瞎。”自打陆均去了一趟分局回来,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上的低气压,江译这还是偷偷避开他这才敢在加班时间忙里偷闲。
甘小萝目光从份证上的姓名扫过,心想这年重名的人
甘小萝叹了一口气。她知不久前陆队从分局那提了个人回来,说不定待会儿还要连夜笔录,没心思跟江译闲聊,赶紧抽空看了眼手机。
谁敢啊,有一回有个二愣子就提起“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几个字,那晚他们集加班到了凌晨。那二愣子就更惨了,本该轮休的第一天就被外派出差,炕摸都摸不到,更别说热了。
“哥哥。”
晚上十点,即便开了气,市局内还是漫着一刺骨的凉意。
甘小萝把残余的泡面碗扔了:“你看得出来?”
局里大厅只开了一盏灯,那家属穿着黑色外衣,鸭帽,看不到正脸。年纪看上去不大,整个人却像隐匿在黑暗中一样。
骗子。他心想。
辛成阙也知这一点。
甘小萝心里苦。
声音很好听,却莫名让人觉得有点刺。
娱乐新闻无非就那些,今天却比较热闹,到都在讨论杨闻骆在个人演唱会中途离开一事。
每天上下班她都得着承受着外人艳羡的目光,谁知她在这支队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出任务时可没男女之分,每日与泡面为伍,加班的时间只有无限延长。她才二十一岁啊,还没转正,这发就大把大把的掉。
仿佛这样,他离她就更近了一些。
每个家属来到这里都觉得自己家人没犯错。
甘小萝没放在心上,公事公办:“请出示一下你的份证件。”
甘小萝也不能理解:“可能……情伤一直没好吧。”
他从不在乎外表,也从不认为“好看”这个词对他来说是一种赞美。可此刻从她口中说出来,他竟觉得心里有丝丝甜。
忙完手的事后,江译搓了搓手,偷偷跟甘小萝讨论陆队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甘小萝拿到嫌疑犯资料,抬看了他一眼:“你是杨闻意什么人?”
没等甘小萝看多久,就被喊去应付一个嫌疑犯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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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甘小萝不敢说。
对方拿得很快,薄薄一张卡,似乎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不知攥了多久。
然后他抬抬手,在这骗子漉漉的目光中,摸了摸她的脑袋:“乖~”
这段时间还有个女孩想动用关系考进他们支队来,可惜局里卡着,据说是陆队不同意。她这个支队里唯一的女自然成了她的眼中钉。
有种令人胆颤心惊的专注与偏执。论起好看,当然是眉眼致的杨闻骆更胜一筹。
最可怕的是,受了情伤的陆队,貌似化工作狂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