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清不理会楚行纤和夜芝盛你一句我一句地来回争辩,她走到夜承影前,低看着她哑声问:“你对我真的一点情意都没有?”
“夜承影和南月的确对不起楚韵清,但罪不至死!”
“只是骨折了,又不是一条手臂没了,即使全痪都赔不起楚家小姐的损失!”楚行纤瞥了一眼夜承影和南月,大声吼,“我要她们两人拿命来赔!”
“呃啊――!”
气以掌心挡下。
“住手!”夜芝盛大喊一声,可是楚行纤没有理会她,其他姐妹想上前阻止也被楚家的人挡住去路。
南月看得心痛不已,知唯一能够阻止楚行纤的就只有楚韵清,她不顾自己尴尬的份,跑到楚韵清面前求情:“夫人,我知是我的错,我没有遵守承诺。但再这样下去师姐会死的,求求你让楚镖住手。”
众人不禁闭上眼睛,深怕会看到夜芝盛手骨被打碎的画面,谁知两人的掌拳黏在一起几息后,反倒是楚行纤被击飞,子撞在子上,“轰”地一声砸出一个。
夜承影发出难耐的痛呼声,听得众人心一震,这才意识到她的骨被楚行纤断了。
南月转看向夜承影,发现她的嘴角已渗出血来,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若是撤去真气,只怕真的会被楚行纤一拳打死。她又惊又恐,只得一脸哀求地转向夜芝盛:“师尊!”
她居高临下地环视一圈大厅,南月和馨之蹲在倒下的夜承影旁,检查她的伤势,站在不远的楚韵清红着眼看着她们,其余弟子纷纷举起手中的剑与楚家的人对峙。心添购的桌椅全变成了碎木块,满地狼藉。
两人僵持片刻,忽然楚行纤伸出右手又抓住了夜承影的肩膀,趁她还来不及出招之时狠狠一,顿时传出清脆的喀拉一声。
“这样也叫罚!?夜掌门不觉得儿戏吗!”楚行纤第一个表达不满,随后楚家的人也一个个随之抗议,厅内顿时变得吵吵闹闹的。
夜芝盛叹息一声,大步踏出,轻盈的脚步没两下就走到两人旁,先是出掌轻轻一推,就将两人相连的手推开,推开夜承影的同时以掌心迎击楚行纤的拳。
楚韵清只狠狠地瞪着她,两行清泪早已落脸颊又被她去:“你现在求我?你们苟且之时怎么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报应?阿姐把她打死也是她应得的。”
夜承影心中叹息一声,明白楚韵清是那种必须要伤透才能放下的人。她让南月和馨之先行回避,随后站起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楚小姐有财有势有样貌,符合一见钟情的条件,很适合气南月,这是除了想找人报复南月之外的唯一原因。即使后面真的跟她无缘,爱上你也不会是太难的事。但由始至终,我都只把你看作第二人
“安静!”夜芝盛用内功吼出来的声音压下了众人的抗议声,“楚镖也断了她的一只手臂,如果治不好也等同于被废武功了,还想如何?”
“师姐!”
夜芝盛心疼地咬了咬牙,朗声说:“夜承影不忠不义,作出背叛妻子之恶行,还死不悔改。念在多年为香雪庭付出的功劳下,免除踢出师门之责,但终不得继任掌门。随后不得异议楚家提出的休书和任何赔偿要求,也必须亲自登门歉。如有反抗之意,立刻踢出香雪庭!”
“夜承影的确错了事,但为香雪庭的弟子,如何罚也是我香雪庭的事,轮不到楚镖代劳。”夜芝盛哼了一声,又走回去坐下。
夜芝盛本想着只要不危及生命,就让小孩子们自己解决问题,然而这下被点名,也无法再坐视不理下去。
夜承影知这是师尊的好意,在南月和馨之的搀扶下,向夜芝盛跪拜:“谢师尊开恩。”
成亲之时夜承影还柔情似水地呼唤着自己为夫人,相时的甜蜜还历历在目,楚韵清不愿相信她眼中的温柔全只是戏。
楚行纤没有发出任何痛呼声,下一刻就悠然站起来,拍了拍落在上的碎石,不悦问:“夜掌门这是要包庇弟子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