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韵清缓缓闭上双眼,对望妥协,卷起阿瑶那横冲直撞的,亲自带领她进入成人的世界,让她名副其实地成为自己的妾室。
“我没有任何对不起夫人的事!”阿瑶慌张地解释,“我去问堂小姐要如何服侍夫人,但堂小姐也说得不清不楚的,于是她就带我去水殿乡,请教那里的花魁们。她们...穿着衣服演示了一番该怎么,还说如果没有对象实践的话,就尝试用猪和豆花练习…”
“我并没有觉得阿瑶你是贪财。”楚韵清心中不忍,用拇指拭去阿瑶脸上的泪珠,“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委于我,你应该去找跟你岁数相近的意中人。”
楚韵清用手掌盖住眼睛,叹息一声:“阿姐净出馊主意。”
,顺着她的下颚往耳边留下一个个热吻,“我从嫁进来的那个晚上就想这样了,让我服侍夫人,可好?”
“阿瑶,你…”楚韵清仿佛回到了想要将她送回家的那个晚上,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你没有必要这样,你只需要好事的职责就可以了,之后我也会带你去店――”
“不太一样…”阿瑶摇否认。
水殿乡是霜竹城专门供上等人家玩乐的烟花之地,只是有钱还未必能进,必须要份和财富兼备才能入去享受。
楚韵清呼变得急促,下意识咽了一口唾。也许是因为阿瑶的份的确是她的人,即使觉得有点不妥,也并不厌恶她柔的紧贴自己的感觉。
这两年来楚韵清不时就会涨月钱,阿瑶全都给母亲存起来,减半的月钱也足够她们吃饱了,节俭一点的话还能勉强供妹妹上学堂。
“你…从哪里学会这些的?”楚韵清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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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要夫人。”阿瑶哭着赖在楚韵清上,不愿离开。
所以阿瑶相信,只要自己赖着不走,夫人就不会推开她。
“为什么夫人就是不明白?”阿瑶打断楚韵清的话,眼泪说就,每一颗都像珍珠那般硕大,滴落在楚韵清的脖子上,“我、我就是想跟夫人亲近!如果夫人觉得我是因为贪财才这么的话,我自愿减半月钱!”
楚韵清摇了摇,怪不得她之前一直请下人去买豆花,自己还以为她喜欢吃。
楚韵清一听,眉立刻紧蹙:“你――”
因阿瑶的嫁入是楚行纤的一时兴起之举,当然没有请嬷嬷来开导她床笫之间的事宜,后来楚韵清不曾将她看作真正的妾室,也就更不会找人去教导她。
成功穿整齐后,阿瑶红着脸在楚韵清嘴角印下一吻,随即又羞涩地扯过自己的衣服往屏风后躲去。
阿瑶亲吻的动作一顿,微微直起来与她对视:“...堂小姐带我去过水殿乡…”
她知楚韵清平时虽然在店铺中十分强势,说一不二;可是在家里,只要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她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追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阿瑶坚持要为楚韵清更衣,虽然她在家里也经常帮年幼的妹妹和生病的母亲更衣,但面对楚韵清的时候却紧张得手忙脚乱,一脸困窘。楚韵清笑着牵起她的手,带领她一步步地帮自己穿好衣服,又仔细地教她如何为自己打腰带的结。
阿瑶说着,双颊更添了几分红晕。
楚韵清好笑地摇了摇,对着屏风的方向别一句便出门前往店铺。
“不是堂小姐的错。”阿瑶抱紧楚韵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是我哀求她帮忙的,我想服侍夫人…”
果然。
果不其然,楚韵清只是沉默不语,手上再没推搡的动作。阿瑶得寸进尺,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嘴角,见楚韵清没有抗拒,便长驱直入,索取那渴望已久的初吻。
又或许,是自己的寂寞太久了。
“这些,跟实际的,口感相似?”楚韵清将那两样东西与自己的下联想在一起,印象中也不是那样的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