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臣服,心里真是爽翻了吧?这不也正如同现在的他看到哥哥对自己妥协时的心情一模一样么。
咳
揪着发,时正浩痛苦的低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了。
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后来彻底建立标记的时候哥哥的言语和神情中透的都是害怕吧?
是自己的强,让他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所以才怕的吧?!
可是他面对自己的蛮横,什么都没得选啊,都已经被自己永久标记了,所以能怎么办,他还能去哪,只能在家里乖乖的等着自己
就这么永远的被迫捆绑在自己边了,就像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些年,被那座庄园囚禁了一样。
想到这里,时正浩脱力似的慢慢坐到地上,在走廊站岗的保镖看出他的不对劲,关切想要凑过来查看,但都被他摆摆手打发了。
蓦地,他想起来庄园里的那座温室花园整个温室里种满了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白杜鹃。
他的脑海里从没有过对母亲的记忆,不过他记得这个温室明面上是父亲为了纪念母亲而修的。可实际上,这其实都是为了能在新闻上大肆宣扬一番对亡妻的深情,巩固人设的工罢了。
而这些杜鹃除了被种下的那天、用自带的花骨朵开过花之外,就再也没有见它们长出第二批骨朵。所以每次在向公众作秀前,父亲都会提前几天派人从外面秘密采购回来一批带着新鲜花骨朵的白杜鹃,将旧的连起,全替换上新的。
于是这整座温室,一直都供着那些从来都不会开花的白杜鹃。
就像父亲死了母亲,现在又换他来死哥哥了么。
算算时间时正浩差不多要回来了,所以陆铭提前跟严若打了招呼,这几天搬回到两人一起居住的高档公寓。
还没有消息吗。
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时正浩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实在是有些沉不住气,在晚上吃饭的时候这么问。
嗯,不过老板不会有事的。
餐桌上,这段时间一直陪着自己的几个小伙子们捧着碗,埋扒饭扒的欢快。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陆铭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一片,这几天他回到这里一个人住觉得无聊,就会像这样拉着他们一起吃饭。
老板娘的厨艺真好,我还是一次吃到这种法的小炒肉。
噗。
冷不丁的又被这个称呼给呛到,陆铭努力咳嗽了几声把嗓子里卡住的饭粒给咳出来,又喝了口水压压惊。
都说了别叫什么老板娘,我真不是老板娘。
哪有,我们老板出来那天,特地让我们改口的
话还没说完,玄关忽地传来一阵畅的摁密码音效。
?!
屋里的保镖们瞬间丢下手里的碗筷,警惕的站起来围到陆铭边。
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