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宁摇响了窗口的金铃,满座皆惊按规矩,这意味着要与压轴清倌儿共度春风,不知又是哪位显赫要豪掷千金。
最高级的情色不是袒,也不是声莺语,是那个人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干,路人只消轻瞟一眼就能为之倾倒,骨酥。
老鸨子都快笑开了花,忙问向众人:碧玉厅的客人出价五千两,还有没有哪位有心要争一争的?
下一章预告:调教。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来,不甘示弱地抬起一条紧紧地盘在青衣腰上,双手紧搂面前健壮男人的脖颈,向后仰,面色红。披散的发向下垂挂,随着前人的撞击不断飞扬,衣领也在随之下。
就这样一场表演连着一轮拍卖,等了许久压轴的清倌儿们才徐徐上场。
两人的阳互相交错着,随着撞击颜色都在不断的加深,直至深紫,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两人就都大汗淋漓,不时有汗水从额,肌,腹肌滴滴答答而下・・・・・・
竞价声此起彼伏 ,察察尔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那个小倌锁骨的粉色胎记若有所思。
希望得到你们的留言评论。
美人醉语园中烟,晚华已散蝶又阑。
不知主人公是用察察尔还是慕晚宁,毕竟察察尔好像更熟练,不过慕晚宁好像更青涩也可能会出现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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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郎谢女眠何?楼台月明燕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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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歌舞闭,各位花厅里的客人都一同舒了口气,兴致地准备上开始的拍卖环节。
主基调还会是男女的,捂脸,感觉写的有点・・・・・・
半敞着衣衫侧对众人,轻轻地抚着几声琴弦,琴音清越只有寥寥几声,更显得是阴柔俊美,果真是人间绝色。
一袭玄衣者唤作云鸢,是双生子中的哥哥,鬓如刀裁目若朗星,神色之间尽是张扬不羁,发冠盛开着红得将要滴出血来的牡丹,也不感觉俗艳。盘坐在云鹤旁一脚踩地,正面众人弹铗而歌,歌声低沉苍凉:
我出五百两!
一推开大门,慕晚宁吓得直向后了一大步: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只得不停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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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台中央的那两人不愧是双生子,相貌都极其相似,只不过气质却是大不相同。
她们的包厢离舞台是最近的,就连粉衣锁骨的一个朱红色胎记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一袭素衣者唤作云鹤,是双生子之中的弟弟,面色如玉,眉目低垂,眼尾还泛着些我见犹怜的桃红,口里衔着支开得极盛的白牡丹,花重重叠叠间隐约能看见红齿白。
终于轮到拍卖那名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倌儿时,察察尔面色绯红咽了口口水,摇响窗口挂着的银铃,不等起价声音爽朗:五千两,把契给我拿上来。
不像刚才的那些小倌儿大片大片的肌肤都在外,媚眼如丝,这些人都衣冠整齐,表情严肃的不沾染一丝情。
我出一千两!
红烛光下之下映得满墙鞭,束带,镣铐・・・・・・等各色都格外暧昧。
买下两个这样的小倌儿都够了。
梁王老去罗衣在,拂袖风蜀国弦。
归霞帔拖蜀帐昏,嫣红落粉罢承恩。
五千两!
很难让人想象这些人也同样生存于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