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他,就白混那么多年了,他笑着问她,薄微掀,很是愉快,你怎么这么会?
公主装傻,什么?
话到这里,公主往他怀里靠,明明夜店不冷,她却很是渴求他的温。
驸回抱住她,挨着她的颊亲昵地蹭了一会儿,她出访明明不长,
他像是熬度许久才盼到她。
行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不要怪我。驸蹭着她,他这次认错是真心的。
公主嗯了一声,在他没看见的地方,笑得眉眼弯弯。
嘿。你说真奇怪。明明两人来的时候闹别扭,多看对方一眼都像要长针眼,现在亲亲热热搂一起回了。崔丝在厕所补妆时和闺蜜吐槽。
闺蜜见怪不怪,天下夫妻都这样,这叫一物降一物。
彼时,公主驸正在回的车上,司机尽职地在前面开车,公主因为白日舟车,现在在他怀里睡着了,她睡着呼都是淡的,很是柔和,看不出颐指气使的蛮公主样儿。
驸垂眸看着她的脸,想起那欢快植物论,以池氏集团小儿子的份,和公主门当对,可她是皇室成员,加上格傲,弄得他有被剪的七零八落之感,被束得有点难受。若是他低娶,女方不敢他,他控制泛滥,他想怎么长就怎么长,无需被人束。
正当他想得入神时,公主呃了一声,像是睡梦不安,驸把她搂得更紧些。
公主往他颈窝里埋,嘟囔了一句还没到呀,又迷迷瞪瞪在他颊边亲了一口,我爱你呀。
驸的颊边迅速感受到了公主柔的,整还笼罩在公主甜甜的香味里,让他一向冷静缜密的脑子一刹那有点钝,垂眸看她又阖眼睡了过去,她怎么又睡了?他明明全心都在期待她的下文。
车里又沉静了一会儿,司机尽职地在前座开车,目不斜视,池宏望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街景和高树,他重拾刚刚思绪的线。他在想什么?哦,欢快植物。
公主控着剪子将他修剪,把他调教、修剪成她要的男人。明明他这样一个男人,应该是他去修剪别人,而非别人来修剪他。
对,就是
驸的就是这样想不下去了,他转了思绪,也不一定就该如此,公主想怎么样都可以。
剪来剪去,有可能原先他长的形状就是对的,也有可能她修剪的就是对的。爱情里的男女,谁能论出个是非呢?
当她把印在他脸上,当他抱着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沦陷了,全心都在感受她。至于,谁修剪谁,谁改变谁,一下子变得无足轻重了。
【全文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