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骆希见高子默把重心都放在右脚,左脚没敢用力往地上踩。
高子默右手有空,掖起骆希垂落于耳畔的发丝,再用拇指指腹捻着她沾水的玫瑰红。
子里的那团小火山肉眼可见地颤动,骆希不禁呼加快:你不是会自己弄出来吗?每天晚上在走廊里
她的五指虚拢着,红色光的运动服布料就像大地烧起火,烧得她手心出汗,两眉一时皱起,一时舒展,似乎内心有天人交战。
手又一次被他带着动作,但这次骆希没着急抽出。
骆希,帮帮我,它每一晚都得难受啊。
微凉的手隔着布料,按在发的上,高子默止不住喟叹出声,说:自己好可怜,你就帮帮我嘛。
骆希在点名簿高子默名字后面的空格打了个叉,瞥了一眼郑谦乐:你小时候有读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他哑声问:今晚又吃了黑森林?好甜。
Ja不在骆希带的学生名单里,骆希点完名,交代学生们吃完饭后的活动,今晚有篝火晚会。
吊扇转了好久,可少年上好,骆希额也沁出细汗,手中的冰块都似乎要化成春水,她停下动作:应该好了
郑谦乐举起手:老师,子默下午打球时崴到脚了。
冰块划过小,在膝盖停了一下,高子默边说氓话,边想了想。
美国小伙点如捣蒜:对的对的,他脚了。
面无表情的高子默取下耳机,隔着玻璃问:你来干嘛?
他躺到床上,背靠床,脚踝像被火烤过,红了一片。
接下来几天高子默终于老实了一点,健健康康,没病没痛。
骆希在床沿坐下,将冰袋轻敷到发红的位,嘟囔:怎么这么不小心?有伤到骨吗?
像被躲在深渊的暗黑灵魅惑,骆希晕眩感加重,廓起伏,双颊。
可高子默不愿放过她,拉着她的手腕往上,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些莫名的委屈:没好呢,还有别的地方疼。
拿餐的时候她碰见Ja,便顺口问了一句,高子默是不是崴到脚了。
老实得骆希都开始怀疑,自己那一巴掌是不是给得太狠了,敲碎了男孩的自尊心。
他的手掌依然带着她的,上上下下飞快地动。
,是不是也白净如新雪呢?
他想起刚才骆希没说完的话,着气,帮她补完语句:你是我的骆希。
末了还特意加了一句:用手就好。
在营地的行程只剩两天,晚餐例行清点人数时,高子默没有出现。
她走到旁边的小窗,往前凑,眼睛贴近玻璃,白灰窗帘拉得严实,没开灯,窥不见里面的光景。
从骆希口里退出来,月光下,两人尖连着的银丝晶莹透亮。
实木黑桐木吊扇在上一圈圈转着,洁白月光被搅成发泡的淡油,浇淋在他们上,浸进每一个细孔。连呼出的气都甜腻得发慌。
最终还是决定拿走冰袋。
没人应,她再敲了一次,还是没人。
他不需要用真的冰块来降火,那会冻伤吧?
嘴濡嘴,追赶,牙齿磕碰牙齿,高子默没控制自己的呼,好快就不过气。
锁了门,再把旁边的窗帘拉上,她说:你坐到床上,我给你冰敷一下。
她一手拎着冰袋,一手拿出手机想给高子默打个电话,语音刚拨出去,屋里的窗帘唰一声拉开了。
骆希手上的凉意无法将火山的温度降下,岩浆在高子默里来回窜,最后全聚集在火山底,随时等着爆发。
骆希挂了电话,举起手里的冰袋:开门。
今晚高子默倒是穿衣服了,下红色篮球,上白T恤。
*
骆希吃了点东西,离开餐厅时,跟侍应要了一袋冰块。
唔。
他学东西是很快,但第一次的事依然难免会有些磕碰,也可能是终于尝到骆希的味,动作着急了许多,迫不及待地叩开牙关,闯进骆希黏热的口腔,翻搅起情漩涡。
她没有高子默木屋的钥匙,到门口时敲了敲。
骆希瞥他一眼,故意使了点力,把冰袋狠按到高子默脚上:唔什么,好好说话。
两人不再说话。
高子默住了她的,堵住了她的话语,像住发泡油上的两新鲜草莓,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太用力就会把草莓嚼出汁。
高子默,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是你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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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座起伏的小山。
真的,你可以问Ja。
嘶高子默蹙眉,伸手去抓她的腕子:骨没事,但很痛。
他下的篮球,看着是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可月光淌在他上,将他间的凸起照得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