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默索一口气撞进她最里面,小腹啪一声撞到白肉上,这下他完完全全被包裹住了,眉舒服得像黑鸟展开翅膀。
拉扯,捻逗,,尖被少年玩弄得立,骆希太感,发的腰肢凹成新月,忍不住的嘤咛从齿间渗出。
刚才用手指探索过的小,这时已经闭合起来,只有肉颤巍巍地蠕动发抖。
讨高子默的欢心。
高子默!不行!你刚刚说,用嘴就结束了啊啊
帝国大厦上的红月不知何时被乌云遮挡住,正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在泳池旁狂欢。
高子默拨开被汗水贴在她脸侧的发丝,亲吻她被情染上红晕的眼角。
诚实却又淫,好讨人欢心。
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高子默听出了别的意思,挑眉:那是不是只要不留下痕迹,就让我了?
骆希跪在床上,墨绿色连衣裙和同色系底已经被丢到床下,是海底飘摇的绿水藻,腥甜的味引着海底生物的聚集。
衣背扣被高子默解开,吊带松松到手臂,骆希前倒坠的白是摇晃不已的双圆月,上面还沾了些许白浊,被高子默当成牛涂抹开,散着淫靡气味。
他趴伏在骆希背上,用指尖采摘着月亮上染血的桂花花苞。
骆希心惊,赶紧阻止他:不要留下痕迹,明天要回国了!
Ja拨了几个电话给高子默都没人接听,便上楼去了他房间。
可是你还没,手指喂不饱它啊
毕竟夜还好长,好长。
门口挂了「Do Not Disturb」门牌,美国小伙挠挠,还是决定不打扰高子默休息,折返坐电梯回到池畔,加入了派对。
红涨的撑开花,找到那个渗水的儿,腰,了小半个进去。
后会有期:)
唔
他作势又要将阴出,可小肉咬着他不肯放。
他吻了吻骆希的,嘴里乖巧应着好,腰却撞得更狠了,像是还想要瞧瞧那深还有什么秘密。
他用沾的手指剥开骆希两嘴,把淫水喂进她嘴里,指甲逗弄搔刮着小巧的尖,笑着问:甜吗,骆姨?
少年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巧,直出直进的冲撞骆希也很受用,甬深很容易就被捣得酥发麻,久违的快感从小腹开始,一点点漫上腔,咙里挤满了淡油,堵得她连呼都快要忘记。
骆希横了他一眼,牙齿作势往他指节上咬。
高子默都搞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多水,骆希像藏了块海绵,一挤一捣,就会淅淅沥沥渗出汁。
她的眼薄薄的,像金鱼半透的尾巴末端。
光是这样泡着他都觉得好舒服,肉沾满了黏糊糊的水儿,抽出进的时候,挤出的汁打了黑蜷发。
他往深再了,骆希立刻猛摇:舒服、舒服的,你别再进了好深,太深了啊
要命,贪吃的小嘴才刚吃了,就不停收缩蠕动,高子默狠咬住槽牙,忍住想要继续往前的冲动。
想要吗?高子默退出一点,再重新开口。
作者的废话
骆老师就是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小嘴,好
舒服就好,我也好舒服。
骆希脸埋在枕里不说话,腰却已经开始扭晃起来。
*
慢不下来呢你别光顾着哭啊,是舒服还是疼?你得告诉我。高子默刚才发现了她深一块小肉,只是狠了几次,骆希腰塌得更了。
高子默往里送进半肉,速度好慢,似乎连怎么撑开肉上的褶子都能感受到,他呵笑一声:唔什么,好好说话。
他被层层肉绞得过分舒适,更卖力冲撞,渐渐的,骆希的越来越大声:太快了你慢点啊
高子默张口去咬她的肩膀,扶着刚完不久又已经的阴,在透的划拉。
他哑声问:真的不想要吗,骆希?不要的话,我就停下了。
骆希的呻带了丁点哭腔,出的热气全闷在枕里,她给高子默的时候已经满脑子全是这玩意在自己内捣鼓的画面,光想着都能淌了一地水。
高子默也不退,由得她咬,戏谑:现在先咬,等会的时候别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