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恬是没办法了,她讲不了这个理,她习惯于妥协形势,向来就不了违逆权力的英雄。
这副模样倒让戚恬多少有些不习惯了,她见过这家伙一本正经耍氓,也见过他一本正经糊弄她,现在却懒懒散散纨绔子弟的样子,搞得她紧张起来。
宁祁听到失了笑,我以为你会问我,我会对易清徽怎样。他调整了下坐姿,算了,你不问没事,以后再问也行。
关门后,宁祁显得更自在了,也更不顾之前在公司营造的正正经经高岭之花形象。
而宁祁眼睛盯向天花板,深黑色的瞳孔映着冷色光线,他两只手的手指交叉,以最自然的姿态放着。
他们有什么好聊的?
有什么好问?戚恬眼对眼心观心,一脸漠然。
戚恬。
她知宁祁的意图,不论怎么讲,她都不大愿意放自己和宁祁同一个空间。
唔他无奈的转换思维,决定把之前的态度彻底改变。
噢。宁祁冷淡的应了声,我是想在这跟你,不过眼下我没那心情。
数来数去,他们也是近来才认识,就算他真那么喜欢她,那又怎么样呢?戚恬的感情向来分得残忍,她只会偏爱自己的选择她不是已经选了易清徽,只是她不想选宁祁。
语毕她一僵,表情上浮现拒绝的意思,但宁祁眼珠子一转,话尾改向:
她闻言一时都忘了份,竟然瞪了他一眼,嘴巴开合几次,似乎有什么呼之出的话语,可最终还是憋了回去,妥协的听他话去把办公室门关上。
谁会答应跟你啊,就是为了防这个才不理你的。戚恬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宁祁问。
也听不进他的话。
他试着冲戚恬出个真挚的微笑:
你不想问我些事吗?
戚恬,你想不想再当豪门太太?
除非你想让易清徽败名裂,那关不关都无所谓。
过来,坐下聊聊吧。
偏偏宁祁像是个死脑,不她怎么,他非得缠上来。
扯松解开,接着他往后一躺,舒舒服服的卧进柔的椅。
他仿佛是她眼里的一刺,她在提防他,警惕他。
戚恬一愣,他继续悠悠说:
好在宁祁的声音仍然遥远,仍然和她隔着距离:
宁祁都觉得有点疲惫了,明明他对她表现的不是好吗?
宁祁抬起手,指向门口,虽然没有颐指气使那么嚣张,但语气是下命令的:把门关了。
戚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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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恬关门时都不想转过去面对他,总感觉他会随时贴近过来,她听到后的些许声响,那动静像是铁锤似的敲到她心中。
眼前的女人不听话。
不,不对,应该是,你想不想让你家东山再起?
宁祁见她迟迟未动,角忍不住勾了勾,就那么讨厌我?
还还好。戚恬回:但是有什么话你直说就行,何必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