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恬待气息平稳住,乐呵呵的开口逗他:不继续严刑供了?
唔
所以,既然她坚决不肯开口,易清徽也不想与她再纠结这一点小事,毕竟那也得排队理。
而对公司风气抓得最严的易副总,本不在乎她这放的模样,他早就习惯了如此。
乖乖,让你今天辛苦了呢。
易清徽挑眉,对她肉麻兮兮的称呼不置可否。谁知,这还不是结束,她凑到他耳畔,咬着他轻声细语的问:
知他心了,戚恬笑得更甚,山不过来我过去,她翻赤着脚跑到他那,易清徽高高瘦瘦的个子杵在那,她扑上去差点没搂着他颈后,是他伸手帮忙托了一把。
他愤的用纤长手指填满她,没有停滞的凶狠抽插着,戚恬仰首难耐的呻,她甜的声音如同情药般,意乱情迷的在那说一堆荤话,听得他耳边火辣辣。
可是她红着脸是扭过到另一边,怎么都不肯屈服于他。
她认真的吗?
易清徽比戚恬敬业得很,今天的工作结束了,不代表明天的工作就清空,他心里想的脑袋里想的,密密麻麻的一堆烦事,哪像戚恬她现在的工作像挂个名而已,连续两三天出勤都是半天,今天更夸张,在宁祁那个面,人就气跑了,跑他的办公室待了一整天,压没工作。
清徽,把我藏起来呗。
他今天已经够辛苦了,不想再徒增麻烦了。
他现在行事习惯说到到,这个自然是轻而易举。
我真该把你藏起来易清徽嘀咕着,指上一拨一捻,给了她痛快。
戚恬只好冲他傻笑,试图蒙混过关。
但戚恬笑着笑着,这还不够,就趴到他的肩笑,两人气息交缠,绵热得很,把他那点冷弱的木香都散染了暧昧的味。
易清徽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说的缘由,到后,只觉得戚恬在气他。
所以你现在真的起不来了吗?
他怔住,一时无言的看着她。
话音刚落,易清徽直接敲了一记她脑袋。
他咬牙,一下子抬手抓住她的下巴,说话吐字间额上青都像在跟着:注意你的言辞。
她挂在他上,恶劣的乱他梳得齐整的发型。
见她这副得瑟样,易清徽漠然的从鼻子哼出一声,起走到桌边抽纸巾手,他心开阔,才没工夫和她较这劲。
戚恬气吁吁,疲倦感终于令她的胃口平息了下来,她稍微调整了姿势,交叠起两只光溜溜的儿,直对着他笑。
她仍霸的躺在沙发上,半遮不掩的,简直败坏风气。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他把她搔得火焚,她也弄得他火冒三丈。
易清徽当然也不会真的和她生气这个,看她一脸无辜,便松了手,尽让自己生闷气去了。
还会让他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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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额间青一,再继续只会让你享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