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谈论着,她母亲是怎么为了一个纺织小组长的职位,脱光了衣服在办公室里同时跟厂长与厂长儿子双飞的。
她不相信的,母亲是温柔恭顺的了。但是母亲被抓走了,父亲也离开了她。
现在,她也犯了淫贱罪了吗?她不想被抓走,不想让邻居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明明,这些不是她的错。
她的眼泪不可控制地落下来,男人暴地撞着自己,她的后背在电线杆子上来回摩,破了,可这都没有下来得疼痛,好痛,真的好痛,她像是被人剪开了下一样,每一下那的物事杵进来,都像是要烙下她的肉。
好女孩,从今起,你就是一个女人了。男主人腆着发福的肚子撞击着少女柔的小腹,只肯把着她的膝弯,叫她自己反握住那沾着无数男人渍的电线杆支撑自己,用牙齿啃咬着她的。
这样年纪小的女,滋味果然非比寻常,与长三那些丰的货色不能比。少女狭窄紧致的甬弹十足地包裹着陌生的访客,一抽一抽地像是要用力榨干自己的华一样贪婪。
每次去,她都会闭眼咬牙,生生忍着,睫扇动着,挂着泪滴。果然是个乖顺的子,只消用一点点威胁,竟能叫她在离家不过一堵墙的脏污地被自己淫。
突然少女激烈地抽搐了几下,双不受控地在空中弹动了起来,下面像失禁了一样了水出来。
尝到味了?嗯?男人冲着刚才无意间戳到的肉又连连撞了几下。
卢葆贞被这人生第一次的快感冲得没了方向,全的力气都用在控制甬的收缩上了,她不想去裹这东西,她不想,她不愿意!
双手一下子脱了力直直地向下去,男人索抽了出来把她扔到了地上。
生的小屁就这么沾在那撒过无数泡的脏地上,她甚至觉得那水泥地是的,像是谁在上一刻刚放了一泡黄水在这里。
先生,你放过我吧,疼她如果双手能得自由,一定合十状在前,像最虔诚的信徒一样参拜祈求他的高抬贵手。
男人着那在她内作祟的凶,上面挂满了她自己的淫汁,还在一滴滴往下落。
男人上前两步,分开了,把那丑东西按到自己的脸上,黏的沾着初夜的血丝涂了上来,她难堪地侧了脸,那东西就一路过了她的眼睛、耳朵、发。
手上的带被解开,她连忙四肢着地爬着冲男主人磕,一下下重重撞在地上。
但是男人只是沉默着绕到她后,猛地骑上那截纤腰,她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摁在水泥地上。
砾的地面上都是稀碎的石子,立时就刮破她脸上的细,有几个被踩扁的烟甚至就在自己嘴边,男人把自己当成了坐骑,像野狗交那样把他的东西再次送进她饱受摧残的小。
每次抽送,她的下都仿佛和地上的几个烟碰上了,双大的坠在地上,被男人肆意团。
男人兴致越来越高,低吼着越冲越快,嫌少女初时疼痛而皱缩的甬已经变得渐渐松,他抓起带就往她白的背上抽去,破空上呼呼几下,下传来幼兽压抑的呜咽声,甬也骤然锁紧。
嗯!男人从咙深闷声发出一记响,的炮弹一样地浇在了少女的花壶里,激得她昂起了脖颈,墨发划出了一凄艳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