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动着,把女孩颠得直颤,不断地从孩子嘴里掉出来,再看她如何忍着羞,撅着屁着去凑上去。
呵,子爽吗?他一只手从她腹沟爬下去,在那两片白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巧的珠。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两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啊啊是少女凄艳的惨叫,真是美妙啊。
母亲的叫喊立刻吓哭了没尝几口的婴儿,一声声的喊与哭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男人似乎乐得用尽各种办法教她难堪,让她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合同一年年地续,那点薪资像是算好了,只够养孩子。她没有更多谋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学,只能按下手印。
客厅、书房、草坪,只要他起了兴致,自己就是那用的桶。
小冉从保育堂一路托着到了幼儿园,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带着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尤其是这几天,先生出远门,幼儿园又放假,王妈竟然允许自己把孩子带到别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顾。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善意。
太晚了,让她睡这里吧。外面风大,小孩子出去要受凉的。
王妈和家陪着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力短,这会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那王妈你多费心照顾,我明天会早点到。她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她也不想住在这里。
宝善街的房子很小,卧室只放了一张大床,但了淋浴和抽水桶,已经是少有的优渥了。
她很知足。
每天下班后,她会抽出点时间写文章,用史真的笔名,写一个良家子如何沦落风尘、几经折磨,最终自赎的故事。
男人黏的亲吻,贪婪的抚摸,残忍的挞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没人倾诉,只能写下来。
报纸社对这种题材很喜欢,会付她一点连载的费用,钱不多,但总叫她高兴,仿佛是个攀索,她抓住了,总是可以逃出去的。
前两天才换了被套,这几年她总也睡不好,梦里也都是被摆来弄去的。闻着馨香的被褥,她才渐渐睡沉了。
远仿佛响起了叮铃当啷的声音,然后是吉剥吉剥的门球转动声。
然后她醒了,是被压醒的。
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真啊柳人庵真是藏了个宝!
陌生男人死死压着她,大手肆意地从她的睡裙里伸进去,把那肉都光临了个遍。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卢葆贞双被制住,只剩双手徒劳地推举着男人的手。
难怪王妈和家会这么殷勤,他们早就听好了吩咐的!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适应眼前的生活了。
她也以为,如果当年那样强迫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款待人的玩意儿!
男人几下功夫已经把那东西上来了!
与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这可是他专门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得到形高大,轻易就把自己的双手也制住了,那东西又又大,进自己下面的时候,她有种被撕开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