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按照现在市面上的标准，我找个女朋友不难吧？怎么的，至少不会刚刚那个老男人差吧？可是，为什么我爱的这个女人，她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就是，就是・・・这个重要吗？”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付一默回望着他。华诤叹口气，慢慢：

华诤说完，除了女人哭到横膈抽的声音，瞳孔里是一双大如桃的红眼睛。

“告诉你有什么用？反正，反正你都不要我了。再说，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那种，用死来你就范的人”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那次，我以为你是说气话。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

华诤没想到自己的说漏嘴的一件陈年往事，能引来她这么激动的反应，躲着她的眼神，喃喃：

138在电梯里当众了（小H）

可是在华诤看来，这个女人的不可理喻已经超凡入圣，如果人真的会“气炸”的话，华诤估计自己早被人成原子弹了：

“为什么我不行？付一默，为什么就我不行？我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待见我？我有什么这么差、这么不招人待见？是，我是离过婚。就算我是个‘二手货’，但是成天扑我的小姑娘也是大把的，好吧？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眼神又得像被主人丢弃可怜的小猫小狗――和刚刚那地动山摇、挥金如土、荷尔蒙爆棚的土豪恶霸，判若两人。那一次――他是说过他要去死。

“你吃过安眠药？你说你吃过安眼药？”

“连这个都不重要，还有什么重要？！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付一默心疼到开裂：

我以为这回见到你，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是没想到你居然跑来相亲・・・以前有罗江我就不说了，这些年，我常常告诉自己‘如果我的退出能让你幸福。那我没关系。只要你好、你开心，我活不活我无所谓。’。可是既然罗江都退出了，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要我怎么样，才能对我好一点？”

华诤松开她的手，捧着她的脸，慌张地一把一把地揩拭女人掉如走珠眼泪：

“没有你在我边，我怎么可能会好？默儿，我――当年，我有我的不得已。不过去多少年，你知，你知我对你的心，一直都还是原样――一天、一个时辰、一秒钟都没有停止过。

自杀未遂――多丢脸、多无能的表现啊!能跟你说吗？你只怕会庆幸自己离开得对吧?

付一默终于找到机会接上话，双手握住他的脸庞，他对着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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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默早惊变了脸色，满脸是泪，但华诤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像喝醉酒似的，拍着脯着泪，却大笑着：

我从十七岁就

“你不要哭了。你怎么还在哭？付一默，你怎么能这样？你为什么这么狠？你的心是钢铁的吗？我要疯了，你别我，我真会疯的！你知这很些年，我哭了多次？我一个大男人，我他妈像个脓包一样哭了多少次？！

他说这么多，她怎么只揪着这一句死缠烂打？

“吃了多少？怎么救回来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那天在她家楼下说分手时，她表过态:如果他胆敢用死来威胁她，那她不但不会回，还会瞧不起他。因此，“自杀”，只能是他的解脱方式，却决不能成为他挽留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