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干净的星空,夜晚总会让人情绪感,楚真盯着外边发了会呆,手指按着昏沉的脑袋,闭上眼睛休息。
结微微动,骆聿本来想抱着她上去睡的想法突然打消,他本来就是个行事随心所无所顾忌的人,下怒张的让他想用另一种方法将她唤醒。
楚真又将电话挂了。
怎么够用!每个月就给两万,我们一家四口哪里够用!被烟薰坏了的嗓子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扯着嗓门大声,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住着豪宅开着豪车,没良心的白眼狼,天底下也就你这一个女儿的不肯孝顺
空无一人的一楼大厅里静谧无声,让楚真有种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自在安心感,空旷的大厅仿佛宇宙,而她只是宇宙中的一粒小小星球。
是钱不够用了吗。楚真脸上的轻松消失,将手机放到耳边,语气麻木淡漠。
此决绝的事来。
沙发上躺着的女人似乎已经等得睡着了,朝着靠背避月光,看不清脸,但不知是夜色的勾勒还是怎么,今晚的她看上去比以往要感很多,贴红裙束缚着饱满的,往下陡然一紧,细细的柳腰不盈一握,到时线条弯出一个完满的圆,将布料撑得绷起,叫人忍不住想象它的感,会是怎样的柔弹韧,若是一巴掌拍上去翻起肉浪来,或是五指深深陷进去,勾起人的凌,抓着疯狂撞。
很快,电话又打了过来:楚真!臭婊子,你
在从车库走来主宅,经过落地窗的时候,男人看到沙发边躺着个穿着酒红色长裙的窈窕影,想起Lisa之前打电话说不睡觉也要等他回来,男人不由挑了挑眉。
又一辆轿车驶入车库,轻微的轰鸣吵不醒已经借着酒意不知不觉完全睡沉的楚真。
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中,一时不愿起回房,瞌睡袭来,楚真懒得动弹,想干脆在这小睡一会,没有抗拒,意识逐渐沉入睡眠。
轻轻叹了口气,接通电话。
居然跑来楼下等,这女人今天是转了?
对面的人听到骆成慎的名字,立刻噤了声,良久才嘟嘟囔囔地说:行了,不找你要钱行了吧,你弟弟妹妹的暑假工给他们安排下。
楚真闭了闭眼,答应了,手指按下挂断键。
不得不说,骆聿还受用。
楚真挂了电话。
楚真打断他的话:每个月房租水电费,楚采楚耀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在两万之外我来承担,如果你们觉得还不够用,可以离开这,回老家去,要是嫌弃路远,我会和成慎说,让他找人送你们。
角一深,笑容里带了些坏,骆聿重新迈开步子,朝落地窗走去。
一阵杂碎的声响后,大门被推开,高大的影逆光走入,停在原地偏望向落地窗边的沙发,影子在门口的地上拉出长长的阴影。
电话再打来时,那边的人已经不得不下腔调,并直接说出来意:快放暑假了,你弟弟妹妹说想暑假来你店里打工,赚点生活费,两万块钱哪里够用嘛!这大城市里消费这么高,你看你弟弟妹妹
时间已经很晚,主宅的灯大都熄了,楚真喝得微醺,推门进入,步姿略微不稳地走到宽阔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斜躺下。
楚真在公司将孕期这段时间堆积起来的事务理了,本来准备直接回家去,但许久只通过视频见到老板的员工们,起哄要团建,想尽早回去的打算只能搁置,下班后,大餐酒吧k歌一条龙,一直玩到深夜,楚真才被员工们放过,抽空叫来家里司机接她。
电话里响起被挂断的忙音,满口黄牙邋里邋遢的中年男子往地上吐了口痰,眼珠一转,楚真那要不到钱,就去找他那好女婿骆成慎!虽然手段是厉害了点,叫人畏惧,但他人大方,只要不是太频繁,要个几十万不成问题。
今晚,楚真并不是最后一个回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