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你这是答应了么？也对，毕竟你从没拒绝过我的任何请求。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父亲’！”

        “……抱歉。”奥塔更加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连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是我的错。”

        多萝西再次睡过去，只是仍旧没有从那种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悲伤中摆脱出来，小小的仍在抽搐。

        多萝西揪起他的另一颗狠狠一拧，奥塔反应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涨红了脸，呼急促。

        “……多萝西，不要这样。”

        多萝西抬起来，有些震惊地看着奥塔，奥塔那对太阳一般炙热的红色眼睛看着她，她一时意动，微微低想要吻他。

        “你丢下我……呜呜，讨厌你！”

        “奥塔……”她低喃着他的名字。

        “你知禁的意思吗？”

        “是什么？”

        “唔嗯……不要！”

        奥塔一愣，“不要你？”

        ――

        “怎么了？”奥塔转，将她抱到上，轻轻摇晃着哄：“发生什么了？”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父亲，那就带我离开。”

        奥塔深邃的眼神落在她挂着泪痕的脸上，许久之后，他突然低下，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嘴。

        “用你的汁、你的血肉，你的和你的灵魂，满足我的一切望。”

        “为什么不对？”

        “圣诞节快乐。”柔的嘴贴在她的额上，“礼物藏在了口袋里，明天睡醒之后……”

        “那就让我你，奥塔。”

        多萝西附贴在奥塔的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的耳，然后，那心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奥塔突然勾住多萝西的腰，带着她坐了起来。

        多萝西在疲惫中睡去，她的眼角还残留着欢愉的泪痕，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有篝火炸开的噼啪声，还有低沉而温柔的说话声，她的意识像是泡在了温的雪花里，渐渐地，越陷越深。

        “多萝西……”他反复咀嚼这个亲自为她取的名字，多萝西…多萝西，他的神赐的礼物，他竟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再介入她的人生。

        “我们不能这种事。多萝西，这是不对的。”

        “如果你想让我乖乖呆在这里，那就继续喂养我吧。”

        他的嘴一片红，前溢出的汁和血混合着往下淌，怎么看都像一个被伯爵囚禁在地下室的禁。

        “那……那你保证……”

        “我不会丢下你的。”他坚定地承诺，眼中的红色光芒像是柔和的日光，一寸寸包裹多萝西的冰冷的，郑重的轻吻落在她的额和脸颊上，“永远不会。”

        “你了。”多萝西恶劣地扯了扯嘴角，刮下挤出来的汁蹭到奥塔的脸上。“我的‘父王’正在筹划为我寻找几个伴侣，或许等到我孕育了新的生命，你还可以继续为我的孩子哺。”

        奥塔活了近一千年，他当然什么都知。他抿了抿，没有回答。

        多萝西本意是想要借此刺激一下奥塔，没想到听了这话，他反而更加沉默了，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了，只有搭在侧的手掌握成了拳。

        他回过，看到多萝西瘪着嘴红着眼，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闯入者，口的篝火依旧热烈，他不放心地起准备到外面看看，却被一只小手拽住了衣摆。

        山外，又一阵大雪扑簌簌落下来，冷风钻进山里，响床挂着的的铃铛，白雪窝在草席上打盹，在她的旁，放着两只鼓鼓的袜子。

        “我是……你的父亲。”

        “多萝西，你不可以这样。”奥塔再一次打断了她，并且迅速将她拽起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庄园里燃起了烟花，细小的光点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飞上高空，随后猛地炸开，璀璨的光芒四散开来，落下星光点点，人们聚在一起欢呼，酒杯碰撞在一起，红色的美酒淌出来；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然后……

        多萝西猛地睁开眼，她从坚的床上坐起来，慌张地四下寻找着什么，一只大手从被窝里探出来，熟练地拍了拍她的背。

        “抱歉。”他不知为何又在歉，明明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稍稍心安。

        “唔……嗝！奥塔，我了个好可怕好可怕的噩梦！”

        “怎么了？噩梦了吗？”睡意朦胧的奥塔睁开眼，看到多萝西苍白的小脸，他立刻坐了起来，下意识将她搂进怀里，同时坐起来，锐利的眼睛四下观察着。

        奥塔难以置信地转过来，他皱起眉，“你说什么？”

        他不能接受，也不会允许多萝西怀上任何人的孩子，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