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到不行,特别还是在矫健高大的晋骁上。
就该被成这样。
明俭有些发狠地想,他再次抠出了一大块药膏,却不是关照那朵肉花了,而是尽数抹在了自己下高高翘起的狰狞阳上。
正餐这才开始。
归,但治疗也不能落下,一边一边上药才是可持续发展的正。
明俭心里有着一套歪理,将自己实则出于一种古怪的报复心理,显得无比过分的行为包了一层糖衣。
若是将这个肉给烂了,以后哪还有这样极品的拿来玩?
晋骁在摆好姿势后便等待着那羞耻的地方再次被摸,煎熬地等待着,尖微颤,轻抖,肌肉矫健的后背都渗出了一层油亮的细汗,明俭欣赏地抚了一把,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又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这样闲情逸致地品玩着,一边将的圆抵在晋骁起的后门上,强地往里挤去。
晋骁闭了下眼,闷闷地痛哼了一声,被的口感极了,稍微一挨便十分地疼痛。
但明俭显然不是那种会心的人,即使晋骁已经疼到冒出了冷汗,他也只是终于停下了抚摸的手掌,紧紧住他的侧腰,就着之前抹在口的大团药膏继续生生地往里去。
药膏起了作用,将对于的口紧缩的后门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明俭也很难,阳被晋骁咬的死紧,又痛又爽,忍耐的汗滴在额角慢慢下。
大抵是因为运动,经常会无意识地作出提的动作,晋骁的又小又紧,之前长时间的扩张才能方便他直接插入,现在被得起,显得更小了,又没有了扩张,进入的难度成倍增长。
他的额角也冒出了汗,一手紧握着晋骁的腰,一手紧抓住晋骁的弯,即使缓慢,但依旧在坚定不停地往内送入。
已经将最艰难的送入了窄小的肉花当中,起的褶皱被弱地撑开,包裹在上,即使所有褶皱被抚平,也能看出它周圈的红。
晋骁已经痛得用拳死死地抵住了,牙齿叨起食指上的一块肉,痛苦细碎的哼在齿间溢出,紧紧抱住双蜷缩的手臂鼓起了几条青,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通过了最艰难的位,明俭一鼓作气用力往前一冲,在药膏的滋下顺畅地彻没入。
“明俭,为什么……唔,上药要用,这么的东西。”
晋骁疼得脸色发白,额角冷汗滴落,在明俭停歇的间隙,他也有了些许息的空间,声线抖动,艰难询问。
本就受尽了蹂躏的后半点都不能去碰,却还是在这样受伤的情况下被人用尺寸狰狞的肉棍给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