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床上主仆三人的姿势,他也唯有跪伏在未央生的间,才有位置够他容。
赛昆仑藏也无藏,躲也无躲。
未央生微微闷哼,眯着眼,轻笑一声:“兄长,想尝尝吗?”被有意无意的撩拨之下,声音里也蒙上了一层情的沙哑。
仅存的理智让他凝聚神,手指又捻了些腻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的绕开未央生的鸡巴,鼻尖几乎就要碰到鸡巴和密阴的位置停下。
“无妨。兄长敷药就是。”未央生懒懒的撇了跨间红着脸,像只煮熟的虾米一般的男子,勾。
他一手着药盒,一手探进去用食指和中指捻了些膏药,先瞧了一眼正对着他脑袋的,未央生敞开的大之间悬着的长鸡巴。
心里一狠,他丢掉了手里紧着的药膏,如饿狼扑食一般,顺从内心猛兽的叫嚣,张开嘴巴,包裹住了近在嘴边的腥臭鸡巴。
赛昆仑轻轻点,这才低下去趴在未央生的间,瞧着那原本白的大内侧,因着白日里整日骑在背上,已经磨破了,红红的一片。
赛昆仑手指动的动作越来越慢,重的呼之间出的气越来越灼热,脑袋也离未央生逐渐起的鸡巴越来越近,脸几乎快要贴在那肉棒的棒上。
“小相公肤细,与我等这些糙男子,大有不同。。呼。。”他一边在那被磨破的伤口轻轻气,一边极尽温柔的用指腹往那伤涂抹药膏。
si m i s h u wu. c o m
再悄悄顺着男人密的阴继续向上,直到与男人默许的目光对视,才回了神,尴尬的轻咳一声:“小相公,小人手,怕,怕弄疼了您。”
赛昆仑迷离的双眼时刻紧盯着,那正在肉眼可见的胀大的紫红鸡巴。手里托着药膏,脑中早已脑补了许多淫靡的场景。
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赛昆仑尽心尽力的,为他受伤的大内侧,均匀的涂抹药膏。
电一般的躲开,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不不,不尝。小人为贤弟涂,涂药呢。。”
嘴上虽说不要,子却是诚实。他浑都被鼻孔里蔓延的郁气味呛得酸,不觉下胀得狠的阳受不住刺激,阳竟从眼里渗出,里濡一片。
未央生仰靠着床,敞着,双脚皆被两个家童用布干。此刻正一脚进一个少年的小嘴里,被那两条腻的粉伺候得舒服。
一边嘴尽职尽责的轻轻凑近伤,呼呼气。一般缓缓用沾了药膏的指腹,在大的褶皱那里轻轻涂抹,上下按。
“哦,也,也好。”赛昆仑脑子慢了半拍儿,憨厚的傻笑着也爬上了床。
然而,那只原本还算安分的仅在伤口按摩的指腹,却因着不得不与那翘起的鸡巴磨蹭相碰,而变得越发的颤抖和热。
着布为主子按摩脚掌脚趾,纾解疲劳。
赛昆仑红着脸,额冒着细汗,鼻腔里弥漫着男人的下郁的腥臊味。
他弓着腰跪伏在床上,脑袋侧倚在男人敞开的大内侧,一长发也披散开,落在一侧。
有意或无意间的一个转,那巨硕的鸡巴竟抵在了他的角。
“兄长怕不是馋了?”未央生余光瞧见他跨间那早已被阳物起来的帐篷,勾将其无遁形的望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