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脑袋被重新按进了那熟悉的小腹之下。
只是,这夜夜新郎,本该快活是神仙的未央生,却是不满意了。
“贤。贤弟。。不将女子迷晕,小人就为难了。”赛昆仑涨红着脸,憨憨的挠了挠,老实巴交的回。
赛昆仑听了不由轻轻点,想了想又:“小人斗胆,或许能帮贤弟圆了‘尽天下美人’这一愿。”
男人恩了一声,懒懒的:“弟妇是娶过了。只是男子怎么能仅有一个妇人相到老?”
那才从他屁眼里出来的,沾满粘的腥臭鸡巴就抵在他的边。
赛昆仑闭着双眼,深呼着那的郁味,又张大了嘴将它裹了进去。“唔唔。。唔。”
这若是叫他不得将人迷晕,直接偷个活生生的出来。
赛昆仑红着脸,问:“贤弟可曾娶弟妇?”
他惯会飞檐走,偷人财物。这些日来,他每晚翻进富贵人家,专挑未出阁的家中小姐,瞧着姿色尚可的,就给迷晕了,当成死物给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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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离着双眼,贪婪地嘬着前端的眼,一滴不剩地残留在里面的水干净。
未央生闲适的闭着眼,仰靠着木桶边缘,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事后,二人又如同兄弟一般,一起坐在木桶里。那两名家童则乖巧的站在木桶外,伺候着主子搓背。
却没想到,之后数日里,果然屡屡有妙龄女子,被赛昆仑用药迷晕了,趁着夜色悄悄给他送进旅店里,任他糟蹋。
顿时一个个惊魂失魄。又不敢出声张扬,怕坏了名声。只敢咬泪忍着,吃了哑巴亏,自吞苦果。
那些个女子哪里肯随他,定要大力挣扎大声哭喊,就算是他的脚再快,也难保不被官府抓了去,给关进大牢里。
待他将人给破了瓜,里外耍了一番,爽快完了,又连夜没有声响的将女子给送回原。
未央生此时正抱着家童的脑袋当壶撒。他不悦地挑眉,狠狠扣着下书笥的后脑勺,鸡巴进他的咙里,不紧不慢的开闸放。
若说这日,未央生还未能相信这位‘赛昆仑’,能有多大的能耐。
未央生闷哼一声,狠狠地将他的脑袋往下按了按,腰眼一麻,抵着咙深而出几。
赛昆仑听了男人的抱怨,也是心中犯了难。
“兄长若是犯难,小弟倒是有个法子。”伴随着少年咕咚咕咚的吞咽臭的声音,男人闭着眼,懒懒的说。
未央生听此,倒是提起了兴趣,微微掀开眼帘,戏谑:“小弟有眼不识义士,方才倒是唐突了。既蒙金诺要替小弟圆愿,日后可千万莫要忘了今日之言。”
女子醒来,起初还只当是了一场春梦,却在觉得双之间,乃至小嘴里,装满了白浊的,才反应过来竟是当真,被不知是哪来的采花大盗给破了子。
他这整夜里干的都是些被赛昆仑用药物迷晕了的女子,虽然却实是各个天姿国色,可是起来都像条死鱼一般,毫无反应,哪里来得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