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能去的地方不多。既然不在房间,那么大概是密室?
而他的下,被他用小棍堵上,依然不在他的手能够到的范围。
眼睛微微睁大。
她一怔。
但还是抬,笑了笑。
他和他们不一样。
单纯使用后面高,也不难。
时间在黑暗中不需要意义。
她的壳,
她在一件或许从来没人到过,也从来没人想过的事。
他的息更甚,下已经一片狼藉,他的表情已经从快乐变成痛苦,他难受的直摇,他的下因为快感堆积得不到释放而发胀,然而他也没有高。
君云抬起了,他早已经察觉到韩筱来了,然而他还是失败了。
果然,细微的息与水声,告诉她他在这里。
他是为了你。
是你的错。
既然毫无经验,又怎么可能只是短短几天能够出的?
他看见了你糟糕的一面,仍然张开了双臂。
因为他整个人已经被彻底钉在木上。他的,他的手,都被镣铐锁着,而关闭木的机关,不在他能够到的范围。
她虽有疑惑,却并未急躁。
不是!
不是……
一时间,只能站在那里。
你真的在意,为什么看不到他这些天因为你的关系已经出现的问题?你一次次的要他高,这些天他的出现损伤你真的注意过吗?
就是你!你该清楚,他再继续这样下去,就会废了!可你本不在意!你只顾着自己!
不是。
他的声音带上了泣音,涨的通红,眼角带上了泪,他的双手抓挠着,表情越发痛苦,他还是没有高。
可现在,人不见了。
他的声音已经没了,仿佛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他的表情有些木然,双手徒劳的够着,却只是动了动手指,整个人除了口的起伏。依然没有高。
那双从来都是温而包容的眼睛,首次,因为失败而出现了黯淡。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无法辩驳,无可辩驳。
习武之人的视力,让这地方即使没有灯,凭借着细微的光线,她也看清他在什么。
他……爱你。
韩筱一动不动的看着远的影。
昨天晚上她的太过分,云完全是昏迷过去的,早上她动作不轻,他也没醒。
没人。
但想折中,能由自己控制,至少韩筱自己,都没听过。
如果不是你,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到这样的境地?是你的拒还迎的手段,若即若离的态度。是你让他不安,才把他到这样的份上!
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到了她要求的,便容的她异想天开。
男人单纯使用前面高,不难。
白玉一般的坐在木上,任由机关带动的假阳一下下的插入他深,他汗的和已经立的望,告诉她他在这里时间不短了。
我……
他接受了所有的一切。
他的脸色很苍白,是因为纵而造成的亏损。
她的视线微微下放,她认得自己的每一款假阳,知自己的机关力度,知他情动时所有的表现。
风呼啸着,黑暗中的影看着那越来越大的裂,惊恐,却也有着期待。
韩筱沉默。